的没有半点错误,楚琳琅说姬弦音滥杀无辜,他自己却是和荣亲王爷一起句话不说就轻易杀了见过了他们狼狈模样的几人。
至于荣亲王爷,也是更加搞笑,姬弦音得到那个世子之位确实是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更甚至荣亲王爷还想阻止他让楚琳琅接任世子之位,即便是元宗帝金口玉言御赐了姬弦音一个荣华世子,荣亲王都还在试图挣扎不愿意给他令牌。
如今被姬弦音这么丝毫不给面子的说出来,荣亲王爷也是觉得一阵丢人现眼。
慕恒见着姬弦音这般言笑晏晏,谈笑之间轻飘飘就将楚琳琅和荣亲王爷堵的面耳赤红的模样,也是忍不住大为惊叹,他方才可是和这两个人磨了快一个时辰了,是分外了解这两人有多难缠的,如今姬弦音轻而易举的应付了两个人,实在是是让他有些叹为观止。
慕流苏原本也是惊诧于弦音那妖娆至极的媚眼神色,不过也是下意识的觉得是自己看花了眼睛,如今瞧着姬弦音这般轻松的怼回了荣亲王爷和楚琳琅,也是忍不住面带笑意。
毕竟在慕流苏眼中,弦音无论多强,的确都是弱不禁风需要人呢保护的人。
如今弦音能够自我保护了,也懂得回击荣亲王妃和楚琳琅二人了,慕流苏自然也是觉得无比欣慰。
荣亲王爷噎了一会儿,似乎是极为不甘姬弦音的嘲讽,犟着脸冷声道:“混账,你怎么说话的,你若不是本王的儿子,又岂能得了亲王世子之位,如今你这般不知感恩,反而还牙尖嘴利的这般狡辩,委实让本王失望至极。”
慕流苏虽然已经答应弦音这事儿看着他亲自解决,可是这荣亲王爷委实太不要脸,这些年荣亲王爷不曾待见弦音,对荣亲王妃和楚琳琅二人对弦音的打压也是视而不见,一件好事儿没做过,还口口声声的说他是弦音的父王,让人家记得他的什么垃圾恩情,如此不厚颜无耻的人,她也是头一次见着。
总而言之,慕流苏待在一旁实在也是有些听不下去了,想着这事儿确实是弦音在处理,她如今说上一句,最对也算是个帮衬作用,不会扰了弦音虐这一对无耻父子的快感,也是直直上前一步。
英气长眉高高挑起,眉眼凌厉,看着荣亲王爷的时候杀气腾腾,当真是让人看着有有些胆战心惊。
“荣亲王爷当真是好大的脸面,如今知晓你是弦音的父王了?那本将军敢问王爷一声,你的王妃昨儿安排人手在民乐街刺杀弦音的时候,王爷您又在哪里呢?”
荣亲王爷本就存着一个心思,不管姬弦音到底如何,总归也是他的儿子,是全然不应该这般对他的,可是他也不想想,他除了对姬弦音有一个生育之恩,从小到大可是对姬弦音尽过半分父亲的责任。姬弦音经历了楚琳琅三番五次好几次刺杀,若是荣亲王爷愿意,即便他再无能,总归也是能够查出些许名堂的。
可惜他对姬弦音没有丝毫的关注之心,别说是知晓了姬弦音被楚琳琅刺杀的事儿他不知道,恐怕连姬弦音受过欺压的次数他都不可能清楚。
如今被慕流苏一个外人当面戳穿,荣亲王爷也是一时之间有些兜不住,只是慕流苏问的这句话委实也是让他不知如何回答,荣亲王爷虽然知晓荣亲王妃对姬弦音这个儿子不怎么亲厚,平日里也是有些刻薄,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找人去刺杀姬弦音,更是连带着去陷害了一把慕流苏。
慕流苏如今没有因为荣亲王妃做的蠢事儿找他问罪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所以荣亲王爷左想右想,也是觉得还是不要当着慕恒的面和慕流苏杠上才对,也许荣亲王妃做的那些个蠢事儿也会就这么揭过了。
荣亲王爷嘴巴动了动,一方面是因为没话回应,另一方面也是不敢和慕流苏正面杠上,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到底还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只是荣亲王爷胆小如鼠是一回儿事,偏生还有一个楚琳琅,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左右刺杀和陷害一事儿已经有了荣亲王妃担了罪名,楚琳琅如今只想着借今日之事儿翻盘,哪里还管什么慕流苏和将军府。
楚琳琅面带厌恶的瞪着姬弦音,原本楚琳琅的五官还是极为俊朗的,眉眼大刀斧阔,带着一股野性,可是因为他自己的神色总是透着一股子扭曲仇视之态,就显得他整个人都极为扭曲。
“姬弦音,你别以为你有英武将军帮衬,就能如此为所欲为,你用来恐吓我与父王的人头不在少数,那些人可比不得咋们王府之上签了卖身契的奴才,本公子今日打杀的都是奴才,本公子想他们死,那他们就是该死,而你不一样,你杀的这些人并非府上的奴仆,你这是滥杀无辜!”
慕流苏才收拾完荣亲王爷这个老家伙,转头又听着楚琳琅这一番谬论,不由冷笑了一声,什么叫做杀了签了卖身契的奴才就是理所应当,不是和杀了其他人一样也算做滥杀无辜了?
当真以为这还是远古时代的奴隶主社会不成?如今整个大陆发展到现在的四大国家分立的局面,很明显都是以帝王为首建立起来的各自国家势力,四国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每个国家所推行的制度都是有所改变的,
就好比在如今的大楚境地,因为有沈芝兰这个左相在,还是做出了一些列改革措施,沈芝兰倒是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