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了一般,荣亲王府。差点没被气死。
如今瞧着慕流苏还这般无视自己,顿时极为恼怒的讽刺道:“英武将军当真是好眼力,本王妃这么大个活人在你面前,你竟是……”
慕流苏若有所思的看着荣亲王妃气恼的面容,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只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想来荣亲王妃是忘了,本将军虽然只是一个英武将军,但是毕竟是陛下御赐的皇子之尊。”
顿了顿,慕流苏脸上露出个看着便极为欠揍的笑容,她微微勾唇,精致问道:“原来皇子之尊,竟是还需要向王妃见礼吗。”
言下之意,便是她给荣亲王爷见礼已经是给了莫大的面子了,她一介女子,是王妃又如何,左右不过是看心情罢了。
“你……”送亲王妃被慕流苏这么一声带着讽刺的问话给噎住了,心中却是暗中骂道,什么狗屁皇子之尊,你不过就是个在边疆六年的大老粗罢了,还真拿着皇帝的羽毛当做令箭。
不过也就心中骂骂罢了,荣亲王爷朝着她丢了一个眼神过来,已经是在暗示她他说过了如今慕恒回来,慕家已经不是她能随意得罪的,荣亲王府只能压住心中的郁结之气恼怒,面上赔出一抹笑意道:“倒是本王妃疏忽了。”
荣亲王爷警告过了荣亲王妃,面上也是隐隐露出些许不满,这慕流苏委实是有些狂妄了,虽然按照大楚的规矩,皇子的确可以不向王爷见礼,但是素来谢谢皇子都是颇为注重在外名声的,即便没有这个规矩,也不会愿意因为这等小事儿和一个亲王闹得不愉快。
如今慕流苏不是皇子,且分明还站在荣亲王府的地盘上,竟然就如此猖狂,委实是厉害的紧。不过荣亲王府好歹也是任职朝廷素来惯会周旋的人,自然不会如荣亲王妃一般沉不住气,也就故作笑意道:“英武将军当真是个直爽性子,本王瞧着,也不得不感慨一句慕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慕流苏对荣亲王爷言语之间的圆滑闭口不提,只是看着他自言道:“想来荣亲王爷也是清楚,晚辈今日来无意叨扰王爷与王妃二人,无非是寻好友姬二公子说些事情罢了,也是不知王爷与王妃将流苏唤至此处有何要是相商。”
青花在心中额提着慕流苏暗暗竖起了大拇指,这番话,也就主子敢说了,人家无论再如何,那也是个堂堂亲王,不管人家寻你做何,总归主子你现在还只是个四品的官职,也应当是得给给荣亲王爷和荣亲王妃些许面子的。
就这么大喇喇的问出来,就差对这二人直说我不是来找你了,出来多什么事儿,任谁都听出来你言语之间的不耐烦之意了。
荣亲王爷脸色更是沉了几分,心中有所想法,到底还是没有发怒,只当是勾着脸皮没听懂一般,乐呵呵的问道:“将军似乎与本王的次子弦音关系极近?”
慕流苏听着弦音你名字,这才抬眸轻飘飘看了一眼荣亲王爷,面上露出些许笑意,笑道:“王爷好生幽默,流苏若不是姬二公子交好,难不成今日提着十里醉来给姬二公子吃罚酒来了?”
荣亲王爷听了半天,也算是听出了慕流苏言语之间的针锋相对,何止是针锋相对,就差没有直接摔门而去了。说的话一句比一句猖狂,他分明是好生问慕流苏话,慕流苏却偏生这么一副爱理不理颇不耐烦的性子,当真是厉害至极。
纵使荣亲王爷有再好的忍耐力,脸上的笑意也是淡漠了不少,微微皱起眉,老气横秋的问道:“英武将军似乎对本王和王妃有什么误会呀,难不成是弦音在将军面前说了什么?”
啧啧啧,青花不由暗暗摇头,主子今日这番作态,明显是因为荆棘门搜集的众多资料都说了荣亲王爷偏爱长子,忽视姬二公子,所以主子才这般语气不善,如今不过来往几句话,荣亲王爷便怀疑起来是不是姬弦音在慕流苏面前说了他们什么坏话,这哪里是忽视,压根不像是个做爹的。
瞧着将军府上的慕恒将军,对慕流苏和嫣然小姐可是疼上了心尖,况且这姬二公子又不是庶子,同样是荣亲王爷明媒正娶的先王妃之子,算起来,比楚琳琅的身份还要高了不少。
荣亲王爷却是闭口不提荣亲王妃当初想让许家退亲的事情闹得慕流苏和送亲王妃关系极僵,反而去问是不是姬二公子搞得鬼,这可不是印证了荆棘门所查探情报的真假这么简单,必然是会惹毛了自家主子的。
慕流苏听着荣亲王爷的质问,再看他那张皱眉不爽的脸,顿时冷冷一勾唇:“荣亲王爷倒是一位好父亲,不过有件事儿晚辈也想知道,按理来说,是先任姬王妃率先嫁进了王府,后来怀了身子的王妃因故消失,才有了现任王妃进府,怎生姬王妃的孩子反而还比现任王妃膝下的楚大公子还小了些许?先前传闻还说王爷是因为姬王妃无故出走伤了心才同意的娶了新任王妃,如今晚辈瞧着,似乎倒不像南无回事儿了。”
这话的意思很简单,姬王妃分明先行入府,怀了姬弦音才消失的,后面只隔了少许一月的时间,便又重新娶了现任王妃也就是楚琳琅的生母进门,按道理来说,楚琳琅应当是比姬弦音小的,可是后面回府的姬弦音的生辰之日却是比楚琳琅迟了整整十多日,慕流苏如今问这话,这分明便是在暗示荣亲王妃当初在姬王妃还不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