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会登基,若等五六年后,他都三十多了,还无一个子嗣,无疑这对朝堂和江山社稷都十分不利。
还有个可能,若调理不好呢?
其实不管能不能调理好,这于他和赵承玉之间,始终都是个问题。
看着卫谏一脸的愁虑,荆大夫识相的在低头躬身立着,一句话都不说。
好在,卫谏在此并未滞留许久,没多会儿就回了房中,他刚躺下,就听得身旁眯着眼睛的赵承玉问了句:“你出去?”
“出去处理了点事。”卫谏答道,伸手将赵承玉搂在怀中,好在,赵承玉并未挣扎。
又想了一日,卫谏觉得暂时先不告诉赵承玉她的身子受损,不能受孕一事,不过,荆大夫说的调理身体这事,他放在了心里,召集了手下的人,去民间四处寻找名医,笼络到他这府里来,还亲自去了太医院一趟。
傍晚时,赵承玉又来同他一同用晚膳,夜里,也与他宿在一榻,行夫妻之事,享鱼水之欢。
如此持续了三四日,卫谏对此都十分享受了,只要在赵承玉没有怀上孩子之前,他可以很长一段时间跟赵承玉享受到这种夫妻最为亲近的接触,好好的培养夫妻感情。
在第五日,明明手里头还有一大堆的事没办完,看天色晚了,他就立即撇下手里的事赶紧回了府,眼巴巴的等着赵承玉过来,还特意的派了个小厮赵承玉那儿透个信,他回府了。
可谁知道,他等了半天,桌子上那些赵承玉爱吃的饭菜都凉了,也未曾见到赵承玉过来。
终究是他耐不住性子,亲自去了赵承玉的院子里。
时辰还不是很晚,赵承玉还没有睡,躺在榻上看书,偶尔会与身旁的瑾儿说几句书里的内容,神色倒是和轻松怡然。
“今日……怎……”卫谏不好问出赵承玉今日怎没过去前院的话来。
赵承玉却是领会他的意思,冷漠的开口道:“洛城推算了些受孕的日子,就那几日,说不定,我这腹中已经有了孩子。”说道孩子的时候,赵承玉不自觉的伸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神色里多添了那么一丝丝的温软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