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才出手,一来怕自己打不过卫谏,反而让人看笑话,二来,就是想让卫谏精疲力尽,受尽了伤,慢慢的死。
赵承玉的态度却是坚定如磐石,她道:“那本宫死在这儿,陈国如何向北朝交代?是不是第一个被推出的人就是将军!”
被赵承玉这般坚决又带着威胁的话,那陈国将军也心中怕了,不敢对卫谏下手。
赵承玉又道:“本宫既然答应了与陈国和亲一事,自然不会反悔。”
听赵承玉这一说,陈国将军只好依着赵承玉的意思,这马上就到陈国了,而且北朝的兵马都撤走了,若是和亲这儿出半点问题,那他都逃不了半点责任。
只好,他答应下来:“末将可以放过他,不过,还请长公主立即启程往陈国去,这一路,我们已经耽误太长时间了。”
赵承玉只是狠厉的看了那陈国将军一眼,下了马来,疾步走到卫谏的面前,蹲下身来,双手捧着卫谏的脸,眼眶中含了泪,低声道:“你就是死在这儿又如何?我从来都不信,你是来送死的。”
说罢,对身后侍女喊了声:“青绣,拿金疮药来!”
青绣本就是卫谏送给赵承玉的人,卫谏是她的前主子,此刻自然着急担心,急迫的拿了药跑来,无需赵承玉吩咐,就看了眼卫谏和长风的伤,担心道:“只是上药还不行,需得大夫医治。”
“喊大夫过来!”赵承玉又喊道,她出嫁,随行的大夫就有好几位。
赵承玉让人将卫谏和长风抬到后面的车辇里躺下,几位大夫都过去给他们诊治。赵承玉也一直担心的望着那边的车辇。
陈国将军再次提醒她:“昭仁长公主,末将的忍耐心可是有限度的,如今,我们该启程了。”
赵承玉冷眼看向他,怒道:“本宫还未嫁过去,将军就敢对本宫如此无理,若本宫真踏进了陈国的土地,将军是否觉得本宫离了故国,无可依傍,便可随意欺辱?”
陈国将军自然噤声不语,他倒是从未见过有公主性子会如此强硬霸道,一时被吓住,只好躬身连道:“末将不敢。”
对于赵承玉的事,他再不敢多管,只求这位主子能够少生些事端,平平安安的到达陈国皇宫。
赵承玉就在此滞留了两三日,日夜看护,亲自给卫谏喂药,看着他的伤好了许多,才放下了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