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雨醒来了以后,发现自己背靠在林府外的一棵大柳树下,腰背已经压麻了,夜色已深。
萧暮雨打开了那张字条,赫然是遒劲有力的字体。
“江离已经被送到禹王府上,明日辰时三刻,龙湖客栈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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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王府中送来了一个一等一的美人儿,那美人雌雄难辨,看起来秀色可人。那美人,便是曾经名动京城的第一男妓,江离。
“滚!别过来!”
江离的声音细细软软的,特别是在药物的加持之下,更有韵味。
他此时正侧躺在地上,经历了几个时辰的隐忍,他感觉身体已经失去了知觉。
“想不到你竟然忍了这么久,从昨夜开始,你就忍了快五个时辰了,你若是想要爆体而亡,就尽管再忍下去。”
禹王揶揄无比,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如尘埃的男子。
曾经江离是如何出卖他,如今他便用如何残忍的手段奉还千倍万倍也不为过。
“让那几个人进来吧。”
禹王一声令下,外面不知何时找来的乞丐就猥琐兮兮地凑近了地上的美人,双手交叉摩挲着。
“就算,往日我们有些恩怨,你也不至于,如此折辱与我!”
江离眼眸猩红不已。
只是他转过身去,耳畔是江离凄惨的嚎叫,和那群壮汉的粗鲁,和听到那布料破碎的声音,终于,他攥紧了双手,低吼了一声。
“滚!”
这句,是对那几个乞丐说的。
乞丐们不懂这喜怒无常的禹王,只得赶紧退却,出去了,只剩下了江离和禹王两个人。
江离还未言语,就被那一个温热的双唇堵住了呼吸。
瞪大的双眸震颤之后,失去了反应,随后屋里引起了一股别样的氛围。
许久。
——
终于,江离嘴里发出了弱兽的呜咽痛苦叫唤声音。
呜呜呜。
江离趴在床上,浑身跟散了架一般,可与之形成了鲜明对比的,是禹王依旧神清气爽,精神丰沛,完全不像是三十多岁的老男人。
疼死了。
“该死的老男人!!”
他小声的嘀咕,还是被禹王那极好的听力给听了去。
“嫌我老?”
他冷哼一声,压住他的双臂,体型的悬殊,让江离更显娇小无辜。
那娇艳欲滴的唇瓣引人采撷,禹王正要情不自禁地凑上去之际,突然被外面的传话声给打断。
“殿下,外面有人求见。”
“谁?”他不耐烦拧起眉。
“是醉仙楼的暮娘求见。”
萧暮雨?
“你的姘头来救你,怎么?想逃?”
他不平的指腹轻轻地刮在江离的下巴上,“那暮娘的岁数,貌似与我不相上下,也是接近三十,你莫非是忘了?你敢嫌我老?”
那眼神,他若是敢点一下头,都能小命不保。
呸!
他与主子那可是清清白白的,闺中密友。
不紧不慢地穿好了衣衫,禹王吩咐了人将萧暮雨前去花园后庭候着。
禹王朝着花园凉亭走去,远远地便看见了一个玄青色的背影,坐在石桌前,还趴着一团偌大的白色肉团。
定眼一看,那就是那白虎空空。
“皇叔,看来兴致不错?”
司空无痕和禹王两人早就邀约在凉亭,司空无痕早早地便到了。
禹王收敛了那股情绪,莫非,他真的表现得如此明显?不就是好几年没有开荤。
江离那厮竟然对他有如此大的影响。
“这腰间的玉箫,似乎,不是皇侄你的吧?”
禹王瞅了一眼那通体碧玉的玉箫,他怎么,似乎在穆阳郡主身上见到过相似的,说起穆阳郡主,他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还记得穆阳郡主的缚灵丝吗?”
缚灵丝,是穆阳郡主的武器,此物细如蚕丝,却是极其锋利,杀人于无形之间,此前更是多少江湖中人抢夺的宝物。
只是自从她死后,抄了郡主府的家也没有这缚灵丝的下落,外人都以为,郡主的所有家当,全部都被太子殿下收入了囊中。
“怎么?皇叔莫非知晓,这缚灵丝的下落?”
司空无痕问道。
“你别忘了,我虽然不在朝中,可我的情报,却还是灵通的。”禹王抿了一口茶。禹王是先帝幼子,自小就甚少参与朝廷琐事,可却私下掌控着这泽国最大的情报阁,卯月阁。
“那缚灵丝,实际上,是落到了你的舅舅,韩中天的手里。”
司空无痕的手紧了紧。
这时候。
空空突然猛烈地吼叫了一下,嘶嘶嘶,吼吼吼。这声音震得桌上的茶具都在抖动。
空空趴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它又闻到了姐姐的味道了,是姐姐来了吗?
司空无痕一个凌厉的眼神甩过去,空空就被吓得把头埋下了地上,舔了舔舌头,两爪子自顾自地玩起了毛球。
“空空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到了发q期?本王曾经在去过北地,那里有不少神奇灵兽,看空空的模样,定然是想要媳妇儿了。不如给空空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