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真麻烦。”
林业对太子也发怵恐惧,只得小声抱怨,甩了一鞭子在江离的身上,就从推车上站起,命人给他穿好了衣衫,就独留江离瘫软在地上,自己前去前厅见太子去了。
“太子殿下,不知道太子殿下来了,臣真是惶恐至极。”
林业冷汗涔涔,脚一边抖着一百年走到了司空无痕的面前,那一袭墨青色的衣袍之下负手而立的身姿,望之生畏。
“林大人,不如解释一番,为何郡主的棺木会无故失窃?”
司空无痕转身。
“这,臣,臣也不知道,要怪,就只能怪,那些羽林卫都是些酒囊饭袋,怎么连郡主的尸首都保不住。”
“哦?是吗?”
“自然,那是自然的。”他弓着腰一边擦着汗。
“本宫为何听说,你林大人曾经,向郡主提过,说皇陵里有什么宝物,让她先去皇陵?”
林业大汗淋漓,“不,不,”
“太子殿下,臣冤枉啊,这,不知道是谁在殿下面前说的,臣从未误导过郡主,让郡主前往皇陵啊。郡主那样的性子,怎么会轻易听旁人的话?若是郡主不想,旁人也无法左右,殿下你说是吗?”
他的语气更加谄媚,像是达到了某种目的。
“再说了,郡主此人,狼子野心,结党营私,如今死了,岂不是正是合了殿下的意思?”
林业笑得肉都挤在了一起,“殿下,只要您一声令下,臣保证,一定会将郡主余下的党羽全部清除干净。殿下,我此前也是在郡主门下做过门客的,有哪些人,那名单臣还是知道一些的。”
“是谁给你的胆子,来揣测本宫的心思?”
没有想到,司空无痕转头,手中酝酿出了一股火红色的火焰,那烈火炙烤着的内力,让他浑身痛楚不已,啪的一声被那内力给压弯了膝盖,跪在了地上。
“哎呀,臣不敢,臣真的不敢呀。”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他为叶狂澜的死出了一份力,太子不应该把他收入麾下吗?
“追风,把他带去虎笼里面,什么时候交代了,便什么时候出来。”
什么?
林业吓得裤子都尿了。
谁不知道,太子殿下养了一只极大的白虎,叫做空空,这么多年,多少得罪了太子殿下的人,都成了那白虎口下的盘中餐。
“不,不要啊,殿下,臣对你的忠心,日月可鉴啊殿下!”
林业的哀嚎无法引起男人的一分动容,被追风给拖了出去。
“殿下,我刚才听林府的下人说,那郡主生前的男宠江离,就在林业的宅院里。”
司空无痕听到江离这个名字的时候,眸色才动容了一下。
“去瞧瞧。”
江离中了媚药,又是浑身是伤,即使林业走了,那几个对他虎视眈眈的男人,提起了裤子,准备对他下手。
“滚!滚开!”
江离泪眼纵横,嘴角溢出了一口鲜血,正准备了结自己的时候,突然,面前那两个猥琐的家丁,就被一刀割喉。
在空中撒出了一抹血迹,一下就溅到了他的脸上,那两个家仆,就被割喉跪在了地上,死了。
他惊愕地失声,而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女子一袭紫衣,手里拉着一根银丝。
方才,便是这银丝将他们割喉了的。
“主子?”
江离眼泪汪汪地,在看到萧暮雨的那一霎,所有的委屈都爆发了出来。
萧暮雨是他的前主子了,从前他便是醉仙楼的头牌,之后被郡主带去了郡主府。
“好了,快别哭了,我带你走。”
萧暮雨也心疼他,毕竟江离从小就可怜。
外面传来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萧暮雨瞬间警惕,拉起了江离的手。
“快,有人过来了,赶紧走。”
“我暂时走不了,你先走吧。主子,你别为了我,陷入这无畏争斗中。”
“据说是太子来了,我才侥幸逃脱,若是被人知道你与郡主关系匪浅,太子那个疯子,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江离摇了摇头,他身受重伤,双腿受伤,根本就动不了。
听着那渐渐逼近的脚步声,江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径直推了萧暮雨一把。
萧暮雨这才躲了起来。
看到那一袭墨色的身影渐渐走近,光风霁月,晓月星辰的俊脸,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是太子!
就是他害死了阿狂!
萧暮雨的眼里满是火气,抑制不住那股恨意,她正要冲上去,可是。
身后,突然有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嘴,她吓得瞪大了眼眸,准备用内力回击,可是身后的人攥紧了她的双手,对方明明没有内力,可是竟然轻而易举地就掌控住了她的双手。
“嘘!”
叶狂澜给她打了个手势,让她暂时不要做声。
“你是何人?”
萧暮雨开始对她上下打量着,这个“男子”的感觉给她很是熟悉。
这人没有喉结,是个女子,而且,还使用了易容术,这一双眼睛,给她的感觉很是熟悉。
这熟悉的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