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苍澜陌手里的拳头握得紧了一些。
而一旁的苏小喜也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丞相家里的嫡长子,秦子谦。
正在包厢里饮茶的周锦书听到这个声音,手中的动作一顿,而后眼底闪过一丝的讥讽。
接着,周锦书继续的喝茶,似乎外面的变动都与他无关。
秦子谦,就在四楼,也刚好就在周锦书的隔壁。
只是,此时的秦子谦眉头却是紧紧的蹙起。
因为他不知道父亲因何一定要让他过来将拍下天蚕草,更加不知父亲因何知道今日会拍卖天蚕草。
他总觉得父亲在秘密筹划着一些什么,可是偏偏,他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手中的盒子,秦子谦蹙起眉头。
父亲哪里有的这么多的银两,用这么多的银两买一株药草又是何用?
太多的想不通,他决定,今日回去一定要好好的询问父亲一般。
“八万两!”
秦子谦思考的时候,五号包厢里面的人再次发话。
而这一次,拍卖场内的人都觉得有些惊惧。
这个声音让他们感到颤抖。
别说是他们那些普通人了,就算是站在五号包厢那人身后的两个侍卫荣唐、荣古两人,此时后背都有些发寒,身子微微颤抖。
若非是内力深厚,他们此刻就该吐血了。
他们心知,主子生气了。
只是,主子身上的威压,更多的作用于同在一个房间的他们。
秦子谦听到这样的声音,心中也有些惊惧,但是想到父亲的交托,看着手中的木盒,秦子谦决定孤注一掷。
父亲给他的银票便是十万两,若是这十万两不能够买下天蚕草,他也没有办法了。
“十万!”
秦子谦一出声,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天蚕草再如何珍贵稀有,也不该值十万两这么多啊。
一些没有叫价的人都有些不解,一个个都不知道为何会有人用这么大的代价来争夺一株药草。
要知道,这药草再如何珍贵,却也不是包治百病的药草。
五号包厢的人听到四楼那人依旧再跟他争夺,脸色更加的阴沉了。
正欲开口,站在身后的荣唐忍不住上前。
“主子,万万不可!”
然而,荣唐刚刚出口,便接收到了自家主子警告的眼神。
荣唐见此,虽是惊惧,但是还是硬着头皮提醒道:“主子,咱们此番来苍冥国,不宜张扬。”
而且,主子带在身上的银子,不能够只花在这一株对他们其实没有多大用处的药草上。
荣唐话没有说完,但是身为荣唐的主子,他如何不知道?
但是即便是知道,他都不甘。
而且,他不信跟自己竞价的人会比他银子还多。
想着,不顾荣唐的劝阻,那人便出声了。
“十一万两!”
一听对方继续竞价,秦子谦叹息一声,将手中的小盒子给合上。
终究,不能够完成父亲的交代。
而此时,在余欢那一个包厢里的人,脸色更是能够跟锅底媲美。
“废物!”那人怒声斥道。
余欢以为说自己,当即便跪在地上,脸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连自己父亲都怕的人,他不得不怕。
若说此时谁的心情最好,那当属一号包厢的封子寒了。
“楼主,要不要竞价?”站在封子寒身后的夙惜躬身问道,态度十分尊敬。
那架势已然说明,若是楼主竞价,他必然会开口。
没有人知道,这天蚕草,其实就是楼主寻来的。
封子寒却没有说话,眼睛瞟向一旁。
那边,是二号包厢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