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仪器开始记录起来。
白秋叶的眉头皱起来:“这个男的......这不是和医生女朋友抱在一起的那个男的吗?”
独行侠闻言,抬头看向了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
虽然对方的脸已经脏得不能看,头发也像鸡窝一样凌乱,但是的确有那个男人的影子。
独行侠说:“安乐这是在报仇?”
白秋叶说:“单单是报仇就好了,你看他现在的举动,就是想要做研究,但是找不到实验对象,就从仇人里挑了一个。”
独行侠说:“安乐这个样子,应该已经接近大学毕业了。过了好几年,那个男的肯定已经不记得他了。”
白秋叶说:“安乐不是会把原因告诉对方的人,这人到死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到这个杀人狂了。”
这时安乐放下本子,转身离开了房间。
白秋叶和独行侠跟了出去。
两人看到安乐进了浴室,正准备迈步的腿默默地收了回来。
过了一阵,安乐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带着一股沐浴露的清新气息,完全看不出他在十分钟前,才拔掉了一个人的舌头。
他走到了客厅,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等他将听筒举到耳边的时候,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笑容。
“杨教授,我是安乐。”
“那篇论文,我马上就要完成了。”
“谢谢杨教授帮助,今晚您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顿饭。”
“兴海也在家啊,那把他带出来吧,我也好久都没有见到他了。”
“哈哈哈,他这是在怪杨教授没有给他生个哥哥啊。”
他刚刚才做了那种事情,此时却和电话那头的人谈笑风生。
情绪变化之快,甚至给人一种这是两个人的错觉。
白秋叶和独行侠看着他脸上的笑容,脖子上生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正在这时,两人听见了她们身后的房间里响起了凿墙的声音。
白秋叶心中奇怪,安乐医生家里难道不止囚i禁了一个人。
独行侠的听力之前加强过,听得比白秋叶更清楚。
她侧耳倾听墙后的声音,突然脸色大变。
白秋叶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问:“怎么了?”
独行侠压低声音说:“里面还有一个人,而且那个人——”
她表情复杂,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出下一句话。
“在叫我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