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你为何如此轻易答应与那刘牧在生死台上决斗?”
坐在玉髓猛虎椅上的杨涛看着杨威,只觉气不打一出来。
“爹,就这事啊?我还以为你派人火急火燎的叫我回来是有什么大事呢?”
杨威扣了扣耳朵,“爹,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刘牧那种一丝修为都没有的熊货,我用一根小拇指就能收拾了。”
看到杨威这一脸不在乎的纨绔样子,杨涛额头青筋狠狠地跳了跳,走下椅子,用力给了他一个大脖溜。
“原来你知道那刘牧一丝修为没有,性子怯懦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难道你就没用脑子想想,这等软弱之人为何突然要与你决斗,而且还是在生死台上。”
杨威满不在意的回道:“还能怎么样,被我刺激到了,想在未婚妻面前耍帅呗!”
啪。
杨威又挨了一个大脖溜。
“耍帅耍到去生死台上送死?你要不是我儿子,我真想把你脑子掀开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浆糊。”
杨威不服的问道:“那不然还能是什么原因?平时我那么欺负他,他都不敢反抗,这回他未婚妻一在,立马就不一样了。”
“你就没想过这是刘奕给我杨家布的局?”
“你是我杨威独子,又拜了八品炼药师云山为师,前途不可限量,他怕你成长起来会对刘家造成威胁。”
“所以,他先是离开池泽让我掉以轻心,然后让刘牧挑衅你与他进行生死决斗,最后在决斗中暗下杀手,以绝后患。”
要是被刘牧听到杨涛这一通满是阴谋论的分析,绝对给他点个赞,“老哥,厉害了,我都不知道我爹什么时候这么交代我的。”
“既然刘奕总是对我们耍阴招,爹你为何不除掉他,明明你的修为要比他高。”
“真是被你祖母和母亲给惯的蠢笨不堪,明天起你除了去云山那里学习炼药之术外,其余的时间都跟在我身旁学权谋之道。”
虽然杨涛恨不得一巴掌把杨威给拍死,但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只能忍着怒火给他解释道:“这刘家世世代代在池泽生活,已有百年,在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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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这一代更是凭借实力、谋略位居各大家族之首,毫无理由动他只会引起各大家族反弹。”
“更何况,我只比刘奕修为高上两阶,并无击杀他的把握。”
“要想除掉刘奕,只能分化其与城中家族之间的关系。”
杨威一脸佩服,“原来如此,父亲英名。”
“别拍我马屁,和我去练武场,我看看你现在的实力。”
在杨威的一阵哀嚎中,杨涛拽着他出了门。
……
……
时光飞逝,日月如梭,刘牧与杨威决斗的日子一转眼就到了。
这一日,很多人为了占据一个好的观战位置,一大早就到了北郊的生死台。
生死台约有篮球场般大小,由韧性十足的青石砖铺成,石砖上刀剑斧钺的划痕,砖缝中的暗红血迹,无一不在表明踏上这生死台的残酷。
即决高下,也分生死。
等到日升东南时,池泽城里各大世家的领头人也全都带着人来到北郊,坐在专门为他们建造的观战台上,互相打着招呼。
“老张,今日这场对决你怎么看?”
“说实话,我没看明白,不知刘奕老哥到底是什么想法。”
“唉,我也没太搞懂,不知他是个什么打算。”
有人神秘兮兮说道:“不知你们听说没有,刘家主在栖梧城至今未归。”
“你们说,这场决斗有没有可能是刘牧自己提出来的?”
这话刚一出口就遭到人否决,“老李,你别在这瞎白话,刘牧自己提出来的?怎么可能,我们这里谁不知道他一见到杨威掉头就跑。”
“他主动说要与杨威决斗,他得了失心疯不成?”
那人兀自觉得不服,“那你说为何刘家主不与我们联系,到现在还没露面。”
吼。
就在二人争吵欲烈之际,一声洪亮的虎啸传来。
杨涛骑着一匹黑黄花纹,气势骇人的老虎走在前头,杨威和位丰腴的妇人坐在一辆由两只偏小一些老虎拉着的车辇上,十几个身穿绣着黄色杨字的壮汉护在两侧。
“杨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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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城主。”
……
别看两边阵营不同,但面上还是要过的去的,观战台上的家主们纷纷起身问好,杨涛一一回应后,和妇人走到己方观战台坐下。
杨威则是站在生死台上,高声大喊,“杨威在此,刘牧何在?”
无人回应。
“刘牧何在?”
无人登台。
“哈哈!”
杨威放声大笑,“刘牧你个无胆鼠辈,你那日嚣张的劲头哪去了?”
“你若是害怕,便依我那日之言,乖乖出来朝我磕三个响头,叫我一声爹。”
“爹不仅不杀你,还给你买糖吃,顺便向我那干兄弟请教请教他是怎么教育儿子,怎么把你教育的如此出色?”
“大胆,黄口小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