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控制不住自己生理上的感觉。
可云令政这么对她,让她觉得,自己是那种花钱就可以的女人!
“放开我……”南绛赤红着眼,躲了他的吻:“放开,我不要……”
云令政抱她抱的紧,不让她逃。
更是直接转过了她的头来,让她直面自己:“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南绛。”
南绛在颤抖,她的眸光都在抖。
“你把我当什么了?”南绛在他面前哭。
不知道是谁说过,男人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泪,只要他心里在意,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在意,他都会为女人的眼泪低头。
眼泪落到了云令政的手臂上,冰冰凉凉。
没有让云令政松开南绛,却是让他不再有下一步的动作。
南绛开口:“妓子吗?”
云令政的目光冷了下来。
盯着南绛看了好一会儿,他轻嗤了一声:“妓子?”
“男人对待那种女人,可都是生吃的。而你跟我……”
云令政的手,握住了她的腿根:“哪一次我不是先让你舒服?”
南绛的嘴唇颤抖,她觉得无比难堪。
云令政拥紧了南绛,淡声开口:“跟我闹了这么多天,你也应该闹够了。等事情结束,我补给你一个婚礼?”
补……
他拿什么补……
她什么都没了!
南绛在这个时候,推开云令政:“我当不起!你的妻子,还是让喜欢你的人来做吧!”
就在南绛要走之际,云令政抬手就将她揽了回去。
他本就生得好,清隽的面容此时落了过来,抵着南绛,手掌轻抚之间,轻易地就叫南绛动情。
南绛颤抖了一下,云令政勾唇一笑,握着她的身子,带给她新的感觉。
他存了心地玩弄她的身子,让她越发颤抖得厉害。
此间,云令政开口:“都同我做了这些事,你还能去跟谁?或者说,你确定,别的男人能给你这样的感觉?”
旁人不知道,但云令政知道南绛的所有。
她在他怀里,在他床榻之上动情的样子,只有他见过,他更懂她。
也是因为这个,南绛觉得更加羞耻。
也是拼了命的挣扎。
“大约是小半个月之前,我们在巫族,那时候你搂着我,一声声地唤我的名字,叫我轻一点,说是愿意把自己给我,说舒服。这么快,你就忘了?”
巫族……
这两个字,让南绛遍体寒凉。
她转头,抬起手,就给了云令政一巴掌。
也是在这个时候,白添翎推开了门。
南绛衣衫不整,云令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白添翎想要开口解释,云令政突然转头呵斥:“出去!”
南绛要走。
门却被关上。
云令政的脾气好不到哪里去,现下挨了一巴掌,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方才的那股情致烟消云散,也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抬手,就把南绛按在了门上:“翅膀硬了?说打就打了?”
“南绛,你要的我没有不给的,只是一个婚礼,在你眼里就这么重要,甚至让你分不清轻重缓急?”
南绛仰头,眼底含了泪水:“对!我就是在意,怎么了!我们已经完了,你走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我们结束了!”
云令政的眼底冷的摄人。
他捏住南绛的下颌,冷嗤:“是你觉得我脾气好,可以随意听你摆布?两个人的事,结不结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我不说完,我们永远都没完!”
南绛的脸色僵硬:“你什么意思?”
云令政没有再回答。
可男人总归顾及脸面,这次,他也没有再哄她。
两人,就这么冷了下来。
他们的冷淡谁都看得出来。
瞧着时间,南绛却有些犹豫了。
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本事跟云令政这样的男人玩儿,她玩不起,很容易把自己玩进去。
可……蛊王,需要云令政爱上她,才能取出来。
长嫂怎么办,小哥怎么办……小哥现在还不知上哪去了。
夜色深深,不知走了几天了。
这种微妙的气氛之下,东陵初阙这样性情朗朗的女孩子先忍不住了!
“云姒阿姐那边是无事了,我们也往九爷那边赶。今夜也是无事,我们玩儿个游戏吧!”东陵初阙手中拿着一只筷子,看向了陆鹤跟十一。
南绛要起身,却被东陵初阙按住:“南绛阿姐走什么,坐下来玩玩,你这几天沉闷得很。”
“什么游戏?”十一开口问。
这几天也的确是闷的慌。
东陵初阙道:“是云姒阿姐教我的,叫吐真言与谁人勇!”
她把规则说了一遍,见白添翎要走,还特意的拉住白添翎:“今天都不许走,都要给我个面子。景昀也喜欢玩儿,是吧景昀?”
景昀靠在云令政身边,拉着云令政撒娇。
云令政不会带小孩,但没有离席的意思。
转瞬间,东陵初阙低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