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 当初他劳军归来,顶着满身的伤,还要服似毒的药。 每十天一次的剥皮抽筋活剐折骨之痛,他都受过来。 如今,却还是只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 他身旁,再无那个他为之搏命的女人。 霍慎之并未有应她的意思,只将秘药放在桌上,声色寻常:“依旧是那般的制药法?”Πb.γ 魏娆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头:“是。只是九爷先前服用了太多,这一颗,保不齐会成为压倒你的最后一根稻草。毒性什么时候全发作起来,谁也说不准。” 秘药需服用者的至亲来。 魏娆再提醒九爷,若是不相干的人,就别用自己来承受这些了。 她不明,“如今除了太妃,九爷也没有什么至亲需要……我是说……九爷你得慎重,如同你我这般的人,并不是只为了自己活。我同你说这些,是站在一个朋友的角度。” 魏娆不曾尝过这种浓烈的情爱,不知这些。 说下去,也觉得有些寡淡了。 她叹了口气,刚起身,就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 “那是日后大周皇室中人。” 魏娆回头看他。 有些不懂。 即便锦弗以后要成大周的王妃,那也是楚王的。 换了旁人,只怕巴不得将能够提升楚王势力的一切给扫灭。 可是他倒是不屑对个女子下手。 也不屑,在婚事上对楚王动手。 更在这种时候,也依旧维系霍氏皇族的尊严。 魏娆是敬他的,只笑应了一声:“知道。韩大夫在我身边半年,我请他另有用处。” - 另一边,云姒附身,摸了摸景昀的脸:“怪娘亲吗?” “那有什么好怪的,等我死了之后,娘亲你再生一个,我来投胎,咱们还是母子!”景昀笑嘻嘻地抱着云姒的肩膀,半点不见难过。 “主子我有个好办法!”空青眼睛有些酸,忍不住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