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是什么东西?” 几乎是云姒的声音才落。 她便听见耳边低缓绵长的呼气声,像是猛兽被惊扰,睁了眼。 危险得令人骨髓生寒。 江时阙根本不知,里面的情况。 还好心道:“方才不小心看见了六小姐手腕上的痕迹,女儿家身上不当留那样的疤痕,虽然淡了,可是你定然会介意。我家有良方,能祛疤。今夜我便出京回家去取,明日傍晚前,当能到。我这样……可以吗?会否让你心中不太舒服?” 喜欢,便是时时刻刻想要顾忌对方感受的。 江时阙其心可昭。 “江……啊……”云姒只觉得不能在激怒身边的人了,才开口,腿上一凉,吓得惊呼了一声。 云姒压着声音问:“九爷,你这是做什么?” 九爷? 三日不见,都成九爷了。 霍慎之目光危险无比,静静的注视着云姒,手握着她的腿,径直往上,覆上了她的膝盖,狠狠握住:“云大夫,那句‘律行’,可不是白让你叫的。” 他低头,外面的光影随着上移,凌厉的目光刹时显现。 还没有等云姒看清,他已经咬住云姒的耳垂,在她膝盖上的手,有缓缓上移的迹象。 云姒知道他平日的手段,耳垂上传来痛意,她立刻软了下来:“不要,九哥,我害怕……你不要这样……” 霍慎之侧眸,眉眼之间没有半丝欲色,唯有冰冷。 看见云姒眼底的委屈,他缓缓合眼,低哑着嗓音,贴在她耳边,徐徐开口:“云大夫,离想要染指你的男人远些。除此,你便是给男人看病问诊,我亦不过问。” 左右,他不希望站在他身边的女人,跟那些千篇一律的贵女一样,做一只只会吟诗作对的金丝雀。 云姒心中有无限欢喜,在他怀中,温温柔柔的应他:“好。” 霍慎之听着外面江时阙焦急的询问,离了她几分:“要不要我跟他说?” 云姒马上朝着外面开口:“江公子,不需要了,有人给过我药的。” 霍慎之目光寂静俯视着怀中的人,手揉弄着她漂亮细嫩的腿,俯首,便含住她的耳垂:“告诉他,明天你要留在摄政王府休息。” 云姒半边身子彻底酥软了下去:“为什么……休息?”WWw.óΠъ.oя 她的身子太招弄,霍慎之侧眸,挺立的鼻尖擦过云姒的唇角,嗓音喑哑:“今夜我有一整晚的时间陪你,过后,你哪也不去了。” 如猛兽猎食一般的危险目光,定定的看着云姒,一字一句的落出最后的话:“本王的,云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