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岑:……
舒芮柔一径的赞叹完,转过头,见霍司岑石化似的,怔在那儿,眉梢扬了扬,眼底却溜过一道精光,“你从哪里得到的这照片?”
她的神情,霍司岑一览无遗,眉眼阴郁了起来,“所以,是真的了?”
舒芮柔沉了口气。
说实话,她觉得她没必要解释。
两个人现在就是靠着爷爷那脆弱的心脏,维持着这分崩离析的假婚姻。
就算她真和殷迟洛有一腿,也不关他的事。
更何况他劈腿劈得这么名正言顺,她依葫芦画瓢的学一下怎么了。
而且她还没劈腿。
这照片,这一张张的照片,是爷爷的寿宴上、是在写字楼时遭那个疯女人泼水时,拉近了距离放大拍的。
舒芮柔瞟向照片。
该说不说。
照片上的她和殷迟洛,真的都好漂亮,好登对。
作者介意要不要出个脑洞番外,把她和殷迟洛写成一对儿?
一个疯批和一个怨女。
啧。
肯定够味儿!
霍司岑见她看照片看得那么入神,手捏紧了,捏得照片霎然皱了。
舒芮柔‘哎呀’一声,“你干什么……”
霍司岑哂然,“怎么,心疼了?”
舒芮柔白他一眼,“你有毛病是不是?一个殷柯不够,还来个殷迟洛?你当我跟你一样,属八爪鱼的?”
霍司岑一瞬间没明白她‘八爪鱼’的意思。
等反应过来,舒芮柔已经踢掉了拖鞋,躺上了床,“我要睡了,你别吵我!”
怕他不依不饶,加了句,“孕妇不能生气,睡眠也必须充足!”
成功截断了霍司岑所有的话。
于是,这边的舒芮柔,美哉哉躺在床上,一荡一荡地进入了梦乡。
那边的霍司岑窝在沙发上,眉眼阴阴地看着那组照片。
半晌,他拿起电话。
“你去替我查个人。”
“殷迟洛。”
天渐渐冷了,舒芮柔夜晚有踢被子的习惯,怕她着凉,这个房间早早的就开起了暖气。
得益于这个暖气,翌日晨起时,舒芮柔才没有冷得在被窝里直打哆嗦的不敢出来,而是暖和得不想出来。
早起晨跑回来的霍司岑,看着窝在被子里,窝得跟虫一样的舒芮柔,“起来了,下去吃早饭。”
舒芮柔绵长的打了个呵欠,“我被床封印了,能不能不去。”
她才醒,没有施粉黛的脸,就着天光,有一种透水的润泽感,霍司岑看着,眉梢剌剌一扬,“好啊,不去,到时候让爷爷亲自来敲你门,请你去吃就好了。”
“那还是起来吧。”
舒芮柔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
这动作看得霍司岑皱了眉,“舒芮柔,你是不是忘记你还怀着孕。”
其他记得不好,这事倒是紧巴巴记着。
舒芮柔没忘记嘲他一句,“照你这样,温筱筱是不是都不能下床,就是吃饭喝水都要人代劳啊?”
也不等霍司岑回答,舒芮柔伸了懒腰,兀自自下了床。
也就是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是章溪溪打来的。
舒芮柔有些诧异,拿起电话,刚一接听,对面就传来章溪溪压低的声音。
“你快看看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