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文,你瞄我干嘛?我可没说要参加ACM世界编程大赛?”吴哲开着沈知文的玩笑。
沈知文也不回话,两眼就直直地盯着吴哲。被沈知文这么盯着,吴哲只能投降。
“知文,这就是你找人帮忙的态度?这都快赶上威胁了。”吴哲笑着说道。
正说笑间,汪潮骂了句:“挖槽。”就见电脑死机黑屏了。
“汪大少,你又干什么了?看小电影了?你年纪还小,别弄那些有的没的?”黄明海调笑着汪潮。
不过虽然是玩笑话,几人还是很好奇的。毕竟电脑是沈知文这个高手配的,配置高,而且自己宿舍的防护都是沈知文和吴哲自己编写的陈序,而且汪潮的电脑水平也不低。要说是电脑病毒和被人黑了,不可能汪潮连一点反应也没有。
“呸,你才看小电影呢?我这运行下我写的程序,没想到刚运行就不行了。我这还找不出原因。”汪潮脸色通红地说道。妈的,好坏自己也算天才吧!写个程序能把自己宕机,汪潮不脸红才怪。
“知文你来帮我看看,这什么鬼?”实在找不出原因,汪潮也只能找沈知文了。
沈知文凑过来看了看,然后又仔细检查了下。动手敲下确认键运行,电脑依然是宕机了。
里里外外检查了下,没找出毛病。可只要一运行汪潮编写的程序,就会宕机,可沈知文检查了下代码,逻辑是通的,编码也没问题。系统也没报错,可就是运行不了。这现象还是第一次碰到。
“汪潮,你先别弄了,学校选拔考试快开始了。你和吴哲先去考,我和知文先帮你看看怎么回事?”黄明海看了下时间说道。
“嗯,那我们先去考试。“汪潮也知道轻重。
转身又招呼吴哲道:”走了,阿哲!”
“你一个人去吧!我就不去了。”吴哲笑着回道。
几人一脸疑惑地看着吴哲,你不去了?这算什么?当时可是在水木大学放了话的。吴哲要不参加,那他们几人以后都没脸见其他高校的人。
吴哲看其他几人神色,也知道不能再开玩笑了。笑着说道:“前两天学院通知我不用参加选拔考试了,怕耽误开心网的事情,我可以直接去参加丘赛。所以汪潮你需要一个人过去了,好好考,我看好你哟!”
“MMP!”汪潮现在只想大骂一声。
沈知文和黄明海见不是吴哲不参加丘赛,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都开始调笑汪潮。
汪潮出门前就只能做了个竖中指的手势。
吴哲等汪潮出门后,也开始查看起汪潮写的程序起来,代码没问题。吴哲慢慢看了起来,逻辑看起来也自洽。吴哲皱起眉头思考起来。
“嗯?这地方好像很眼熟啊!”吴哲眼光亮了亮,然后找汪潮的笔记本,看起他的建模思路来,脑中也是高速运转。
“知文,别忙活了。我应该知道问题所在了。”吴哲开口道。
“什么问题?”沈知文问道。
“呵呵,汪潮的心太大,你看这四个指标。上涨—下跌—整理—震荡,再带入其它参数,对于其的渲染结果做出判断。这种判断你看像什么?
“四色猜想?”沈知文立马反应过来。“艹,汪潮他怎么想的。这机器不宕机就怪了。”
“估计他自己也没反应过来,认为逻辑自洽就行了。这不宕机就怪了。计算量太大,可能需要超算才能完成。”吴哲笑着说道。
“而且他不光搞了一个四色问题的世界性难题,涉及图论那块他还搞了个西塔潘猜想出来。我都不知道说他是天才还是蠢材了。两个没证明的猜想能拿来运用,而且逻辑还是自洽的。回来我要逼着他给证明了。”吴哲狠狠地说道。
“这没证明怎么就不能用了,1+1=2还没证明呢?不照样用。再说四色问题不是已经在计算机上面证明了吗?”黄明海在旁边说道。
“那只是把四色问题算到了100亿次没出错而已,一天没在数学逻辑上给出证明就还没完。”说完吴哲倒是来了兴趣,拿起笔和草稿纸开始证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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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2年,毕业于伦敦大学的格斯里,来到一家科研单位搞地图着色工作时,发现每幅地图都可以只用四种颜色着色。他就想着这个现象能不能从数学上加以证明呢?只能说是吃得太饱闲的,格斯里和他的弟弟还真就研究上了,最后还拉上了他弟弟的老师、著名数学家德·摩尔根,可到死几人也没研究出来。
直到1872年,英国当时最著名的数学家凯利正式向伦敦数学学会提出了这个问题,于是四色猜想成了世界数学界关注的问题,世界上许多一流的数学家都纷纷参加了四色猜想的大会战。1880年的时候,数学家利用归谬法来证明:大意是如果有一张正规的五色地图,就会存在一张国数最少的“极小正规五色地图”,如果极小正规五色地图中有一个国家的邻国数少于六个,就会存在一张国数较少的正规地图仍为五色的,这样一来就不会有极小五色地图的国数,也就不存在正规五色地图了。这样肯普就认为他已经证明了“四色问题”,但是后来人们发现他错了。
1922年费兰克林证明了每个有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