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荣少爷该拆礼物了。”
柯凡一口喝掉杯中的酒,挑了挑眉,无奈地笑了声,连忙跟上两人的脚步,这么好玩儿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他呢!
这边荣林喝的有点多,出舞厅后直奔厕所。从厕所解决了个人问题后出来后,他酒有些上头,故步伐摇摇晃晃的。
他正要回酒桌续摊时,一位酒保拦住了他,礼貌道,“荣先生,有人找您。”
荣林忽然被人挡了路有些不悦,他推开酒保,“滚开,别拦老子路!”
“荣先生,有人找您。”酒保被推开也不介意,他再次拦在荣林面前,重复着刚刚的话。
“听不懂人话啊!什么孙子,老子不见!”
荣林打了个酒嗝,冲酒保没好气地说完径自朝舞厅的方向走去。酒保垂着头,没有追上去,而是缓声对他道:
“荣先生,那位客人说他知道您的事情,让您还是见见他吧。”
荣林脚步顿住,他猛地转身扯住酒保的衣服,脸色有些狠历,“你说什么!”
酒保被他这番动作吓了一跳,他只是传达那位先生的话,为什么荣先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虽然疑惑,还是礼貌地重复了一下他刚刚的话。
荣林闻言脸色阴沉沉地推开他,“他在哪?”难道那件事是有人知道了?荣林的心有些下沉。
“在后门……”
还没等酒保说完,荣林就阴着脸跨步向后门走去。
酒吧后门通向的是一条僻静的小巷,一旁路灯常年失修,一眼望去黑漆漆的,是酒吧男女干事儿的好地方。不过现在这条路静悄悄的,没有平时男女办事该出现的声音。
荣林攥了攥手,他站在门处,头顶上苍冷的路灯照着他的脸显得有些阴郁,他扫了安静得诡异的小巷一眼,哼笑道:
“不是说要找老子吗?出来啊!搞什么装神弄鬼!”
说完四周依然静悄悄,唯有舞厅处隐隐传来的音乐声。荣林发现没人回应有些不屑,肯定是刚刚喝酒的那帮傻逼搞的恶作剧来耍他的,他居然信了,而且还以为是那件事!
他略感无趣,想着回去得喝死那帮孙子。刚转身,脸就被狠狠地砸了一下,钻心的疼让他不禁后退了几步,还没看清动手的人,他的头就被麻袋给套住,眼前一片黑,紧接着耳边传来关门的声音。
“你他妈的是谁!放开我”
他连忙挣扎着要扯开头上的麻袋,还没等他抬手,就被四面八方而来的拳脚揍得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十分钟后,荣林已经被揍得晕死了过去,套在头上的麻袋被拿开。
“啧……你们怎么下手这么狠呢,荣少爷这张脸都不能看了!”
晏庭蹲着身,接着昏暗的灯光看见荣林鼻青脸肿的模样,不禁惋惜地摇了摇头,责怪旁边的两人下手太重。
“屁!晏小二咱谁也别说谁好吧,你以为你下手就轻了?”
穆沉白听到他的话嘴角抽了抽,这小子装纯良给谁看呢,荣林那张脸可是他的杰作!
“诶,你们好过分,怂恿我打人,我风光霁月的形象哎!”
柯凡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地谴责那两人,完全忘了刚刚是谁动手的时候一脸打了鸡血的兴奋样儿,他是医生,可是最了解人体结构的,哪里最疼还不致命他可是最清楚的,刚才荣林疼叫得最狠时就是他干的!
晏庭站起身歪着脑袋朝抽着嘴角的穆沉白使了个眼神,穆沉白了然,眼疾手快地用手肘勒住柯凡的脖子,迫使他弯腰。
“卧槽穆小白你他妈要干嘛?”柯凡差点被他勒断气。
晏庭噙着看似友好的笑,手里卷着麻袋走近他,然后毫不客气地拍他脑袋,笑骂:
“谁过分呐!怂恿是吧!风光霁月是吧!”
柯凡被两个不要脸的惊呆了,不过那麻袋拍脑袋确实挺疼,“卧槽!哥哥哥我错了,你和小白风光霁月!咳……你大爷的穆小白,老子要死了!”
闻言,晏庭和穆沉白满意地收手,柯凡伸腿朝两个斯文败类踹去却被利索躲过,反倒手里被塞了个麻袋。
柯凡:“……”心里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行了,给荣少爷叫个救护车吧,这天寒地冻的,要是落下毛病,到了里边儿就不好了。”
穆沉白睨了眼躺在地上满身是伤的荣林,笑着朝两人说。然后又想起什么,好奇地看向晏庭:
“你怎么知道他会到后门来的?”
“心虚的人都这样,我只是让酒保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心里有鬼。”
晏庭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打了电话后又觑着柯凡邪笑:
“柯院长,接客了。”
柯凡笑骂:“……神他妈接客,揍了人还得救的感觉简直跟吃屎一样!”
“柯院长吃过?”晏庭状似好奇地问。
这话说的柯凡脸有点黑,“滚蛋!”他这是比喻好吧!比喻!
……
救护车效率很高,很快就把荣林送到了医院。荣林的家人很快得到了消息赶到,柯凡作为院长理所当然地被荣德生请来了,但柯凡今晚喝了酒不能上手术台,所以只能让值夜班的林珞上了。
他看到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