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抓住她的手,陈瑛平时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力量怎么比得过燕清,自然被制住,她冲愣在一旁的唐思眠喊:
“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死这个贱人!”
唐思眠闻言想上前,却被燕清眼中的寒芒吓着了脚步,踌躇着。陈瑛见状暗恨她的没用,忽然,她直觉身上一痛,忙挣开燕清,却不想跌坐在地上。
燕清是学中医的,自然对人体的穴位十分精通,她轻轻按了一下陈瑛的某个穴道,所以陈瑛才觉得痛。燕清有些生气,说实话,无论是谁,被人一口一个“贱人”骂着,心情都不会好。
她面无表情地走到陈瑛,蹲下,朝着她没有笑意地勾了勾唇,冷声道:
“我自认没有哪里犯到你,陈瑛,我容忍你,但不是怕你!”
说完扫了脸色微微苍白的唐思眠一眼,站起身走了,不过走了几步又顿住,回头朝瞪着她的陈瑛挑了挑眉,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邪气,她说:
“陈瑛,你知道我是没爹妈,所以,我没的怕的!”说完,抬步走了出去。
陈瑛半响才缓过劲,看着燕清离开的方向,眼神像淬了毒般的狠……
燕清走到走廊尽头后,视线扫过一个正倚着墙的男人,男人叼着烟,样子极其慵懒。燕清的视线最终落在男人手里的手机上,缓缓开口:
“先生,偷窥非君子。”说完不待男人反应,走了出去。
倚在墙上的穆沉白掐掉烟,“卧槽”了一声,随之拨了个电话出去,一接通就说:
“卧槽晏小二,你他妈找了个什么女人,眼睛那么毒!”他都塞到角落里了她还能发现。
时间回到燕清刚刚上洗手间那会儿,穆沉白今晚心血来潮来会所游荡了会儿。解手出来后在走廊碰到两个女的,本来想走过,就听到其中一个女人说:
“思眠你确定没看错?燕清那贱人就在里面?”
“没错,我刚刚看见她出来的。”
“……”穆沉白顿住脚步,他记性一向不错,前几天跟那两只狗喝酒,好像晏小二的女人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这个音?
穆沉白不确定是不是,不过倒是确定那俩丑女人想搞事情。于是在走廊上走了个地方停了下来。不久,就听到刚刚进去的那个丑女人追着一个红衣女人跑了出来,喊着“燕清”的音。
他看了一眼,嗯,气场两米八的女人,他五成确定这人是晏小二家的,但也怕搞错,于是拿手机拍了张那个穿着红色风衣的女人随手传给大洋彼岸的晏庭。
【这是你女人?】
很快,晏庭的电话回了过来,他挑挑眉,基本就确定了,懒洋洋地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