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楮墨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着实难受的紧。
白绫稚笑眯眯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所以我劝你,从现在开始努力调整心态,你看洛洛就很好。”
苏楮墨呼吸一滞,满脸不可思议:“洛洛?你给李融洛叫洛洛?”
说着,他又指了指自己:“你都连名带姓的叫本王,却给李融洛叫洛洛?”
男人不干了,大有哄不好就要耍赖的趋势。
白绫稚咬咬牙:“苏楮墨!你这个大男人,怎么还如此斤斤计较?洛洛分明比你还小上好几岁,你连他的醋都吃?”
苏楮墨的脸色更难看了。
“果然,你就是嫌弃本王老了是吧?三年之后,本王人老珠黄,李融洛年纪正好,你就投奔丞相府了是不是?!”
他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用词到底多像个怨妇,继续絮絮叨叨。
“你想都不要想,本王现在还活着,又不是死了,我……”
白绫稚好笑的打断了他的话:“人老珠黄?苏楮墨,原来男人也会嫌弃自己老?”
她觉得新鲜,又凑上前来:“不过你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洛洛比你小好几岁呢。”
苏楮墨的话哽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
。
他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白绫稚戏弄够了,这才正色道:“二公主那边,只要闹得不厉害,你就别掺和了。她既然那么崇拜你,恐怕你越参与,她越记恨我。”
苏楮墨微怔,这才缓慢的点头。
没想到,在白绫稚准备休息的第二日,这位二公主就来了。
不光是二公主,这次连带着云若柳也一起来的。
两个人往她面前一站,就不像只是过来聊天的。
苏安敏趾高气扬:“白绫稚,你就别想着瑞王能来救你,我哥他现在正在皇宫,和父皇聊天呢!”
她美滋滋的说着,又将白绫稚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三年前我就该阻止你们成婚的,没想到还叫你嚣张到现在。”
说着,她伸手拉过云若柳。
“看见了么,我和云若柳关系好,她的靠山是本公主。以后你对她客气点。”
白绫稚这下算是明白了。
合着,这是趁着苏楮墨不在,专门过来敲打她的?
那简单。
于是她乖巧的点头:“客气点,是怎么个客气法?”
她满脸无辜,手却在袖子里悄悄捏了点什么东西。
云若柳这会儿也不减昨日的狼
狈,反而和二公主苏安敏一样,带着满脸的轻蔑:“不要以为你现在就可以随意打人。瑞王妃,你现在打我,就等于是在打公主的脸。”
白绫稚眨眨眼睛,忽然笑起来。
“懂了,也就是说,我不能动你了,对吧?”
她歪着脑袋,好像真的像是吓傻了似的。
云若柳对自己造成的这样结果十分满意,甚至还孤轻哼一声:“当然。你以为丞相府的人给你撑腰,你就能为所欲为了么?!”
她高高的仰起头,一颗心也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现在二公主苏安敏大大方方的说是她的靠山,说明她们现在就是一条战线上的。既然如此,那她还有什么顾虑?
一想到这些事情也是那位大人安排的,她的心里就更多了几分崇拜。
白绫稚笑的越发乖巧:“好,我知道了,放心,我以后绝对不动手,绝对不会碰到你的。”
云若柳的自尊心迅速膨胀。
苏安敏看到白绫稚是这样的状态,也越发得意起来。
就在这时,白绫稚的手从袖子里伸出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拍了拍手。
粉末忽然被风扬起,直接吹到了云若柳的身上。
后者脸色一变:“这是什么东西!
”
白绫稚装模作样的愣了好半天,才连忙开口:“哎呀你看我,刚刚你们一来,我太着急,所以连手都没来得及西。”
“这是毒药,哦,放心,毒不死人,这不是专门做上一点,给瑞王殿下用么!”
她眨眨眼,满脸无辜:“你们也知道,瑞王殿下被某些不要脸的人下了蛊毒,虽然我找到一些解药,但看上去效果不佳,只能再尝试着用温和点的解药以毒攻毒了。”
苏安敏原本还要发火,一听到和苏楮墨有关,也压下了火气。
更何况,这粉末根本就没飘到她身上。
云若柳可不干了,她大声嚷嚷起来:“瑞王妃,你这分明就是故意的!你故意想要给我下毒是不是!”
她尖叫着,又望向苏安敏:“二公主殿下,您也看到了,如今白绫稚嚣张跋扈,甚至连您都不放在眼里了!”
苏安敏皱眉,没有说话。
白绫稚却笑着:“二公主,您应该也知道,瑞王殿下身上还有旧伤,我这些日子,一直帮瑞王殿下看病来着。倘若您也觉得我是故意只给云若柳下毒……”
她大步走进房间,拿出一个小瓷瓶:“我把这东西全都倒了也无妨。”
云若柳轻哼:“谁知道
你是用来……”
她话都还没说完,身上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