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挑挑眉,看着两人疼痛难捱的可怜样子,直接将门打开,把两人踹了出去。
她蹲在赵筠儿的面前,笑的灿烂:“你既然觉得,竹玉香没什么用,那你害怕什么呢?”
她笑的灿烂。
“有一点你倒是猜错了,什么叫做我只做了一瓶?”
赵筠儿呼吸一滞,甚至都顾不上疼了:“你骗人!竹玉香早就已经失传了,你那个时候还小,白夫人不可能教你!”
白绫稚笑着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娘没教我?你猜我的这一身医术,从何而来?”
赵筠儿显然是知道什么,整个人都要吓疯了。
她尖叫着往后挪:“不可能,不可能!”
赵逢垣全程疼的说不出话,又听着赵筠儿叫的如此难听,更是怒从中来,直接挪过去给了她一巴掌。
两个疼到暴躁的人一点就燃,这下,都不用白绫稚挑拨,两个人就互相殴打起来。
白幼渊趴在自家娘亲的怀里,仔细观察了半天,这才开口:“嗯,以后可以加入致幻的药物,效果应该更好。”
说着,他仰起头:“娘亲,我们走吧,下次再找他们试药好不好?”
白绫稚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好,别把
人毒死了就行。”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披星戴月的回了家。
而赵筠儿和赵逢垣,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在街头厮打的厉害。
白绫稚推门而入,苏楮墨已经点着昏暗的烛火,不知端坐了多久。
白幼渊迅速明白,轻轻的用小手拍了拍白绫稚的后背,就一溜烟进了自己的屋里。
苏楮墨这才缓慢的抬眸:“那拍卖会的会长,就是你吧?”
他的声音里似乎蕴含着无限的怒火:“白绫稚,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本王?”
女人缓步走进来,慢悠悠的关了门,又拿了两个夜明珠出来。
整个房间亮如白昼。
“我一开始就说了,瞒着你的事儿多着呢。”
白绫稚满脸淡定:“更何况,你敢说自己就没有隐瞒?”
她冷笑着逼近苏楮墨,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瑞王殿下,凡事都不要想的太多,容易出事。”
男人怔怔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忽的笑起来。
“所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前些日子的温和,以及和睦共处,都是你装出来的?”
他眉头紧皱,语气压着火:“玩弄本王的感情很有意思么?你看着本王为你慢慢沦陷,你很得意?”
“本王就算是有错,也罪不至死吧?”
白绫稚知道他误会了,但显然也懒得解释。
毕竟这男人身上的谜团比她更多,最叫她不爽的是,她查不出来。
于是她笑眯眯的点头:“当然,苏楮墨,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个很恶劣的人么?我也早早的劝过你,最好不要对我抱有希望。”
“我生下渊儿,不是因为我心甘情愿给你生孩子。而是我自己喜欢,我喜欢他,他是我的血肉。”
这一句句话,就像是匕首,狠狠地刺进了苏楮墨的心。
一刀,又一刀。
他只觉得胸口疼的厉害,喉咙越发艰涩:“你就那么讨厌和本王有牵扯?甚至连渊儿的事情,都要反复强调,不是为本王生的?”
他攥着拳头,狠狠地砸在桌上。
白绫稚看了一眼外面:“你让迟未跟踪我?”
苏楮墨的脸上忽然露出几分笑,随后就变成了残忍。
他缓缓逼近白绫稚,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稚儿,你有胆子让冥华跟踪我,我又为何不能用同样的办法对你呢?”
“更何况,你压根就没想瞒着我吧?”
他的手轻轻用力,捏住她的下巴。
“你堂
而皇之的在瑞王府设密道,又大摇大摆的宣布同拍卖会场合作。你所有消失的时间,都能和那位会长出现的时间对上。”
他心头翻涌着戾气,脸色越发阴沉。
白绫稚笑着点头:“是啊,只可惜你蠢,都现在才发现。”
她耸耸肩,满脸的不在乎。
苏楮墨气的心口生疼:“白绫稚,你在瑞王府当真那么不开心?又是凌云阁,又是秘阁,你这是给自己创造了好大的靠山和退路!”
女人笑眯眯的点头:“我从来都没隐瞒过自己的野心,也告诉过你的吧,没有你,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苏楮墨怒极反笑。
他死死地掐住白绫稚的脖颈:“好,白绫稚,你好极了!”
“那你告诉本王,既然这三年你有无数的机会能跑,为何还要留在这里受苦?你别告诉本王,你是在可怜我!”
女人笑的娇媚动人。
“可怜你?顶多是觉得,你这么死了怪可惜的。”
她望进苏楮墨的眼眸。
“我早就发现你被云若柳控制了,也早早就察觉到了你身上的蛊毒。你以为,没有我,你能安然活到现在?”
苏楮墨只觉得像是又被狠狠刺了几刀似的,疼
得厉害。
就在白绫稚以为他要怒而离去的时候,苏楮墨忽然笑了。
他恶狠狠地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