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得罪我们一次,难道真
的不准备在京城好好过了?我们赵家只手遮天,恐怕只要动动嘴脾气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即便已经成了这样,他还有功夫威胁人。
白绫稚笑眯眯的点点头:“你们那么厉害,你赶紧回家治去啊,找我做什么?”
一句话,直接把人堵得死死的,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太医匆匆赶来的时候,赵乌纪已经被气的快没有进气只有出气了。
苏楮墨嫌弃极了,甚至都不想让人进屋,只是按照太医的要求,随意找了个柴房,又让人搬了个废弃不用的、硌人的榻过来。
白绫稚没进去,毕竟她对赵乌纪那一点点可怜的肉没兴趣。
更何况,她下手的时候可是计算过的,绝对一匕首切得干干净净,没有半点能恢复的余地。
果然,柴房里传来太医的抽泣声:“赵公子,恐怕您这……恢复不了了,只能优先保住您的性命。”
赵乌纪一听,就要挣扎着坐起来。
那还了得么!
那岂不是以后他和宫里那些没根的东西是一样的了!?
他含糊不清的哀嚎:“不,不行,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你这个太医肯定是医术不行,白绫稚,哦不,阁主呢,让她来,她肯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