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头皮发麻,可她很清楚,再这么下去,真不一定会发生什么。
于是她迅速开口,努力破坏气氛:“对,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不是也说过了么,我水性杨花,所以我把冥华叫到身边,就是为了方便我自己。”
“对。还有李融洛,我也蛮喜欢他。”
她明显色厉内荏,却还强装镇定。心里还一个劲儿的嘀咕着道歉。
苏楮墨就这么看着她。
他清晰的明白,眼前的人是故意的,可不知为何,在她嘴里先后冒出两个男人的名字之后,他还是失控了!
苏楮墨几乎是惩罚似的擒住了她的唇,疯狂掠夺她的空气。
白绫稚脑子里一片空白,实在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
她伸手推他,可男人这会儿却纹丝不动,甚至再次将她的手腕攥住,举过了头顶。
苏楮墨眼眸赤红:“白绫稚,你想激怒我,我就如你所愿。”
嗓音哑的厉害,可那双眸子却充斥着侵略,仿佛要将她拆入腹中!
白绫稚只觉得浑身一僵,连忙开口:“没,我是在胡说八道,我没有其他意思,你别冲动,我……”
下一秒,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男人的吻直接落在了她的耳朵,紧接
着,是脖颈。
一直到刺痛传来,白绫稚才有些恼怒的清醒:“苏楮墨,你是属狗的吧?!”
苏楮墨暗暗地笑,满意的看着脖颈上红色印记,唇角微勾:“不是要出去沾花惹草?本王倒要看看,现在谁还敢碰你!”
白绫稚快气死了,可男人的吻却再次落下。
她的手被反扣在后背,整个人都趴在苏楮墨的怀里,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让人分不清楚虚实。
过了许久,苏楮墨才松开她。
眼前的女人明显没了刚刚的精明算计,眼眸泛着泪花,脸色微红,唇瓣晶亮。
他强迫让自己不再去想别的:“稚儿,你没必要找别人。”
他最终还是望着她:“本王是你的夫君,和你……”
他好像在满肚子找合适的词,大概是觉得说不出口,最终也只能含糊道:“本王都可以满足你,你没必要找外人。”
白绫稚瞪着眼睛,觉得苏楮墨像是换了个芯子似的:“你做梦!我对你没有半点好印象!”
苏楮墨微怔,终于还是想起了新婚夜上的惨烈。
他抿嘴:“难道你对别人就有好印象?李融洛比你小一岁,就算他是丞相之子,如今也心智不成熟,如何能对你负责?”
“那
冥华更是可笑,除了一副好皮囊,还有什么?”
说着,他盯着白绫稚脖颈上的红印,这才勾着唇:“你和本王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其他人配不上你。”
就像是生怕女人再反驳什么似的,他径直离开,甚至还不忘了临走前给她倒杯水。
白绫稚气急败坏的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坐在铜镜前气鼓鼓的。
脖颈上的印子十分明显,恐怕不是扑两层粉就能盖住的。
这狗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翌日清晨,苏楮墨准时出现在了她的门口,端着自己做的早餐。
白绫稚看着男人轻车熟路的帮她布菜,语气不浅不淡:“你真舍得把你的好若儿逼到绝路?那么多银两,你就是杀了他们,他们也拿不出来。”
苏楮墨缓缓坐下,神情不变:“你都觉得本王是冤大头了,那我自然是要反击的。云若柳能骗我三年,就该承担起这个后果。”
说着,他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白绫稚的脖颈,看到那一片红印,心情不受控制的愉悦起来。
“你不必再想,本王绝对不会再让她回来,你搬出去的心思,可以消停了。”
白绫稚猛地站起来:“你查我?”
苏楮墨看了一眼门外:“稚儿,你这几日
分明是得意忘了形,都懒的掩饰了。”
说着,他又道:“过两日有宫宴,恐怕到时候会献礼。本王会准备好,你不必烦心。”
冥华在这个时候走进来,然后在白绫稚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她微怔,随后轻轻的笑起来:“知道了。”
苏楮墨盯着冥华和白绫稚之间的距离,脸色僵硬。
女人却像是故意似的,伸手勾住冥华,挑衅似的望着男人:“苏楮墨,很明显,我更喜欢年轻点的。你太老了,该有点自知之明。”
苏楮墨终于受不了,转身就走。
白绫稚的手这才放下,悄悄松了一口气:虽然苏楮墨刚刚什么都没做,但她一看到那张脸,就能想起昨晚的事。
她吃了那么大的亏,被他啃了好几口,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一旁的冥华脸色通红,狭长的桃花眼更透出几分别样的风情。
他沉默的将房门关好,然后跪在白绫稚脚下,垂眸解开系带:“主子,请享用。”
白绫稚猛地一低头,就看到了男人几乎完美的身形。
她愣了好半天,慌忙帮他把衣袍拉好:“你这是做什么?”
冥华似乎有些茫然:“主子喜欢,那就是我的荣幸。我很乐意为主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