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叹口气:“只是我福薄,这辈子看来是享受不到了。”
白绫稚掀起眼皮,皮笑肉不笑:“你享受不到干我何事?大清早就丧着一张脸给谁看?要不是我今儿个心情好,保证打到你爬不起来。”
云若柳脸色一僵,就习惯性的往苏楮墨的方向看。
没想到男人却冷笑一声:“云若柳,本王让你搬回来,这是最后的底线。其余的,不要妄想。”
她感觉呼吸都要僵住了。
他……说什么?
她有些艰难的抬起头来,眼眶里的泪不住地往下掉:“瑞王殿下,您觉得……我在痴心妄想?!”
她声音带着艰涩,还有破碎感。
苏楮墨却半点都不为所动,甚至还点头:“不然呢?前些日子本王已经明确告诉过你规矩,这里是瑞王府,不是你们云府。”
云若柳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终于有什么坍塌了。
她死死地咬紧牙关,手碰到袖子里的一个小瓷瓶。她微怔,又看了一眼面色阴冷的苏楮墨,最终还是咬紧牙关,隐秘的将粉末撒了一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