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盯着苏楮墨看了两眼,连辩解都不辩解了,转身就走。
白幼渊也朝着苏楮墨翻了个白眼:“渣男!”
云若柳连忙上前两步,语气带着些焦急:“姐姐你别走啊,事情还没解决。你要是真的怀疑我们,现在大可以带着人去我们云家搜查。”
她挡在白绫稚面前,一双眸子显得脆弱委屈。
“是,我不该出现在这里,也不该再来打扰你和瑞王殿下。但感情的事怎能控制的住呢?”
她落下眼泪:“更何况,昨日也只是勒令我搬出去,并没有让我不和瑞王殿下见面,不是么?”
白绫稚被逗笑了。
她很清楚,云夫人今儿个敢说让人去查,那肯定是已经处理好了一切。这种情况下她再去查,肯定毫无收获。
“云若柳,收起你的眼泪,我不吃这一套。另外,你去哪儿是你的自由,我有说不让你来?”
她扬起脖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人:“我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就像是现在,我不想看见你们,所以我离开,有问题么?你们云家的手什么时候可以伸这么长了?”
云若柳呼吸一滞,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她委屈的直流眼泪,又求助似的看
向了苏楮墨。
苏楮墨被白绫稚刚刚果断的态度给吓到了,他皱着眉头,语气带了些无奈似的:“王妃,本王如今和若儿只是正常交流,这你也要管吗?”
“更何况,我相信云家不会做出这种事,除非你能拿出证据。”
白绫稚眼眸冰冷:“所以,我从头到尾说什么了么?我有说一句不让你和她说话?”
苏楮墨被噎了一下,不说话了。
她再次开口:“苏楮墨,你最好能明白,我还能待在这里,是你昨日求着我留下的。我不稀罕你这个瑞王府,更不稀罕这个头衔。”
“你这么护着云家,赶紧的把头衔让给你的若儿,岂不是更好?”
苏楮墨顿了一下,又看向她怀里的白幼渊,有些慌了:“你想做什么?”
白绫稚这次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了。
云若柳一看这情况,悄悄的和自家爹娘对视一眼,心里偷笑,表面上却越发焦急:“姐姐,我马上走,我现在马上就走。”
她垂泪,可怜兮兮:“对不起,都怪我,害得你们又吵架了。”
她抽了抽鼻涕,小心翼翼的后退两步,作势就要跪下。
苏楮墨连忙走过来:“这次你本就没错,不需要下跪。”
说
着,他对白绫稚就越发有些不耐烦:“若儿只是过来道歉的,昨儿个的事她已经受到了惩罚,你到底还要怎样?”
“本王已经把她赶出王府了,难道下一步,你就要向陛下告状,让她连瑞王府也进不来吗?!”
白绫稚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口就传来笑声。
“你们好热闹啊。”李融洛穿着一袭鹅黄色的长袍,头发束起,用一根玉簪固定。远远看上去,俊朗飘逸,十分养眼。
他大步走进来,紧接着挥了挥手:“就放这儿吧。”
说着,他笑眯眯的看着白绫稚:“姐姐,我爹爹让我过来看看你。”
他温和的眉眼在云家夫妇的身上来回扫过,又看着一旁泪眼婆娑的云若柳,满脸嫌弃:“一家子长得这么丑,也好意思出来显摆?”
“不好意思啊,让一让,丑到我眼睛了。”
云若柳脸色一白,半个字都不敢说,小心翼翼的低下头去。
云家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李融洛轻轻的叹口气,然后拍拍手,几个侍卫迅速将箱子打开,里面的东西几乎要闪瞎了众人的眼睛。
尤其是云若柳,看的眼睛都直了!
这里面的绫罗绸缎,珠宝首饰,随随便便一件
,那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李融洛这才开口:“我爹爹说了,这是送给你的见面礼,有些寒颤,你别介意。”
云若柳的脸色更难看了:这还叫寒颤?!整个京城的小姐,要是能收到这样的东西,那岂不是要笑到天上去?!
李融洛再次蹲下来,看着白幼渊:“另外呢,我也是有一点私心的。小渊儿,你看我合不合格?能不能列入你的候选名单呀?”
苏楮墨原本还对白绫稚有些意见的心情,一瞬间烟消云散,甚至还多了几分愠怒。
“李公子,本王还在这里呢!”
他走过去,就要去拉白幼渊。
李融洛却似笑非笑的站起来:“瑞王殿下,刚刚那些话,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姐姐还在这里,你就公然袒护一个别的女人,现在吃什么飞醋?”
“你有资格么?”
苏楮墨被堵了一下,越发恼怒:“你在胡说些什么!”
李融洛挑眉,从怀里取出一把纸扇,很是嫌弃的用纸扇的一端推开他,这才道:“难道不是么?你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让自己的王妃受委屈,这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干出来的事?”
他轻笑一声,语气越发冰冷。
“更何况,你不
仅护着这女人,还护着他们全家呢。”
苏楮墨的神情变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