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柳欢喜极了,阴毒的想法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
而白绫稚那边——
“要和白家交好?”
白绫稚有些错愕的看着云晴:“将军府能同意么?”
云晴点头:“主子您别忘了,虽然将军不待见云若柳,但将军夫人十分喜欢她。您就算是救过她的命,但亲疏关系,并不是一次两次就能翻转的。”
白绫稚怀里还抱着小团子。
这会儿白幼渊已经睡熟了,她伸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这才压低声音:“能找到这个裴鹄羽的把柄么?”
云晴思索半晌,缓缓摇头:“最近估计是来不及了。裴鹄羽这人,看上去一根筋,实际上心思阴沉,在边疆的时候,他身边有陛下的无数眼线,只要他说错一个字,都会被上纲上线。”
“可就这样,他硬生生撑了这么多年,都没被抓住什么话柄。”
白绫稚这会儿倒是有些意外了。
她还以为,这裴鹄羽是个一根筋的蠢蛋呢。
她重新规整了思路,这才继续道:“这几日估计狗男人会让我负责办生辰宴,云若柳定会从中作梗。”
“你去多找些靠谱的手下,把宾客的喜好禁忌调查清楚,越细越好。另外该准备的东西,都提前备着,
明白了么?”
云晴心领神会的点头。
白绫稚又打了个哈欠:“哦,也不用完全准备,我比较享受……能用钱碾压的感觉。”
她捏着下巴,笑的不怀好意:“我赚了这么多钱,总该有用武之地,你说对吧?”
云晴愣住,迅速明白了自家主子的用意,悄悄的离开了。
果然,到了第二日,云若柳就笑眯眯的过来,亲亲热热的开口:“姐姐,王爷叫我和你一起筹办这次的生辰宴。”
她眨眨眼:“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呢!”
白绫稚点头:“哦,知道了,我一个人也可以。”
云若柳微怔,越发觉得自己的直觉是对的:这贱人从小到大可是什么都不会,她就不信,她自己一个人能筹办好!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好脾气的点头:“是瑞王殿下说……怕你累着,所以我过来帮帮忙。”
正好苏楮墨走过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他皱着眉头走过去:“怎么?不识好歹?”
他看着淡定的白绫稚,不知为何,越发觉得心浮气躁。
白绫稚才不管他情绪如何:“我只是心疼你家若儿,所以生辰宴我自己一个人筹办就够了。剩下的时间,你和云小姐好好培养感情不好么?
”
云若柳越发觉得,这贱人肯定是心虚了。
这是在讨好她呢!
于是她装作有些为难是的看向苏楮墨:“瑞王殿下……我怕姐姐一个人太累了,不然我还是帮帮忙吧……”
苏楮墨却死死地盯着白绫稚,然后冷笑一声。
“不必,既然她非要出丑,那就让她去!”
说着,他又阴沉道:“但本王丑话说在前头,白绫稚,若这次生辰宴你办砸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后果自负!”
云若柳越发幸灾乐祸起来,表面却笑吟吟的:“不然姐姐我还是帮帮你吧,我和京城里的人比较熟悉,应该……”
“不必了。”
白绫稚直接打断了她心怀鬼胎的提议。
苏楮墨觉得眼前这女人简直不知好歹,冷哼两声:“你最好能办好。若儿,你不必帮忙,这些日子好好调养身子,等过了生辰宴,本王就带你去凌云阁。”
云若柳心里一喜,知道男人是直接放弃白绫稚了。
只要这宴席稍微出那么一点点差错,再加上滴血验亲查出孩子不是他的,苏楮墨肯定会恼羞成怒,当众休了她!
然后……自己成功上位!
云若柳这么想着,笑的就更灿烂了。所以一回去,她就迅速联系了自家爹
娘,要给这贱人找麻烦。
她不是非要自己来么,那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京城险恶,什么叫做没有她寸步难行!
她不仅要把人赶出瑞王府,还要让人乖乖的跪在她脚下磕头认错!然后求着她来办!
这样,到时候她会赢得所有宾客的赞美,上位自然就顺理成章!
白绫稚可不知道她想什么,迅速的将该准备的事情列出来,让云晴盯着,自己则动身去了金缕阁。
生辰当日的礼服要提前定做,料子要亲自去挑选。
果不其然,在她选好料子的时候,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将布料摁住,然后随手甩出一沓银票:“这;料子,我要了!”
白绫稚眼睛一眯,险些笑出声来。
云若柳可真有意思啊,生怕别人会泄密,所以易容之后亲自过来了。
啧……只是这面具虽然逼真,但可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啊!
于是她挑眉,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公子,这是我看上的料子,总要讲究个先来后到吧?”
云若柳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掌柜的,这料子我要了,还有这个,这个,这个,都包起来。”
刻意压低的嗓音倒还真像是那么回事,掌柜的见她买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