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猛地明白了什么。
可她刚将人推开,就看到了大步走过来的苏楮墨。
她心狠狠地一沉,随即觉得好笑——云若柳可真是好手段啊,生怕她翻了身!
苏楮墨只觉得内心震怒。他刚要过来给白绫稚送碗汤药,就听到了这话!
亏得他还相信了白绫稚的那番话,觉得孩子和许温轩没关系!
原来他们早就有了龌龊!竟然还是在新婚的前一晚!
难怪喜帕上没有落红!
分明就是因为,白绫稚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许温轩看到苏楮墨微怔,随即迅速将白绫稚护在身后:“瑞王殿下,你就算是娶了她又能如何?她照样还是喜欢我!”
苏楮墨又气又恼,直接一拳打了过去。
“喜欢你?许温轩,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他气急了,不光觉得白绫稚可恶,这个许温轩也可恶极了。
许温轩勉强站起来,笑了笑:“你都听到了?真是不好意思啊瑞王殿下,我就等着你赶紧把人休了。这样我就能顺理成章把她娶回家。”
这番话带着十足的挑衅。
白绫稚都听蒙了:“许温轩,你别胡说八道,新婚夜前一天我根本就没见你
!”
许温轩叹口气,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上面有发黑的干涸的印子,这是……
许温轩笑笑:“恐怕你新婚夜都没落红吧?因为你的第一次,在我这里啊。稚儿,我今儿个就是来带走你的。”
说着,他耀武扬威的看向苏楮墨:“没想到吧?我和稚儿早就私定了终身,只可惜被你给搅和了。瑞王殿下,识相的,你就赶紧把人放了。”
白绫稚呆呆地看着两人扭打成一团,越发觉得云若柳真是好算计。
她可以确定,原主是个守规矩的好孩子,和苏楮墨的新婚夜,也是她的第一次。
至于为什么没有落红,她也不清楚。
只是现在,许温轩这块已经明显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帕子,恐怕真的在苏楮墨的心里种下了种子。
刚刚因为云夫人说出真相,而稍微存在的那么一点点信任,也全都消失殆尽了!
她语气阴冷:“许温轩,你是谁派来的?!”
两人堪堪分开,许温轩满身狼狈,却将那恶心的帕子视若珍宝的贴身带着,这才似笑非笑的开口:“稚儿,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太想你了,想和你呆一晚上而已。”
“乖,别害怕
,你还有我呢。”
苏楮墨暴怒,他再也听不得这些,直接将人扔了出去。
院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白绫稚咬了咬牙:“所以你信了吗?”
苏楮墨微怔,随即笑的有些沉重:“白绫稚,事到如今你还在演戏?!”
他狠狠地掐住白绫稚的脖子,眼眸赤红:“所以那孩子是许温轩的对不对!新婚夜的前一晚,时间也能对的上!”
他怒吼着,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白绫稚也恼了,狠狠地一脚踹过去,却被苏楮墨反制。
两人靠的很近,苏楮墨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香气,甚至能感受到手掌下,女子脖颈上的细腻手感。
苏楮墨有一瞬间的恍惚,但一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人,早早的就和别人……
他再次怒不可遏:“白绫稚,你想死么?!”
白绫稚恼了:“苏楮墨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脑子不用就拿给需要的人,别一天到晚听风就是雨,滚!我不想见到你!”
苏楮墨却将人逼近了墙角,死死地把人摁在墙上:“不想见我?果然,你只想见许温轩对不对!”
他冷笑:“许温轩对你可谓是喜欢到了极点,连那种帕子
都能留到现在。白绫稚,你少在本王这里装贞洁烈妇!你不配!”
他直接将人拎起,大步走到榻前,狠狠将人扔在床上。
“刺啦”一声,身上的衣料被撕开。
白绫稚瞪大眼睛,她完全没想到,这种屈辱的事情自己居然还要经历第二次?!
“苏楮墨你别碰我!你既然不听我解释,也就没资格在我这里停留!”
她恶狠狠地将人推开。
苏楮墨却更怒了:“没资格?白绫稚,你真以为我会一怒之下休了你?你做梦,你就算死,也要死在本王的府里,死在本王面前!”
“想出府去嫁给许温轩,想都别想!”
他咬牙切齿的覆上她的唇,将人压在身下。
白绫稚气疯了,狠狠地咬住他的舌头。
血腥气在口腔蔓延开,苏楮墨好像终于理智回笼。
他刚要伸手打人,就看到了白绫稚脸上清晰可见的脆弱,还有隐隐的泪光。
她……哭了?
白绫稚终于喘了口气,将锦被拢在身上,狠狠地用手背擦了把眼泪,声音里带着哭腔:“看什么看!滚啊!”
苏楮墨从未见过白绫稚如此脆弱的样子。
他竟一时间酸涩的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一想起许温轩说的那话,还有那块恶心的帕子,他的神色重新阴沉下来。
“白绫稚,你别想再耍花样!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