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朋友,小爷我提醒你一句,被女人玩弄于股掌,才是最愚蠢的行为!”
门猛地关上了,苏楮墨眼眸冰冷阴郁,最终还是离开,去了白绫稚的院子。
白绫稚正哄着白幼渊吃饭:“哎哟我的小祖宗,娘亲真的没吃亏。你看看,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呢。”
苏楮墨呼吸一滞。
里面白绫稚温温柔柔的声音再次传来:“吃一口好不好?别哭了,娘亲以后再也不出去那么久了行不行?娘亲错了,真的错了。”
小团子压抑的哭声从屋内传来,苏楮墨一想起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心就软的一塌糊涂,再也忍不住推门而入。
“怎么哭了?”他看着白幼渊哭的压抑,心都快碎了。
白绫稚却下意识将孩子护在身后:“你来做什么?托你的福,暂时还气不死。”
苏楮墨自己都没察觉到,因为白绫稚这一个动作,他的表情都缓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