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快被自家娃给笑死了。
被这么一打岔,丞相的气势全无。
这人恼羞成怒:“原来这就是白绫稚教出来的孩子?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粗鄙,无礼!”
白幼渊歪着脑袋,一本正经的走到丞相面前。
“这位丞相大人,不是都说,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吗?”
他挠了挠头,颇有些费解似的。
“您现在有事骂我,又是贬低的,难道您就有礼貌了?”
分明都是歪理,这丞相却反驳不出来,反而憋得满脸通红。
白幼渊这才咳嗽一声,慢悠悠的围着两个人转圈。
实际上,
手在袖子里,轻轻的往两人身上抖落了点什么。
“二位大人,其实你们昨日应该是水土不服了。这东西,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他重新在两人的面前站定,笑的人畜无害。
“看你们两个人印堂发黑,嘴唇发紫,应该不是什么好兆头。劝你们今日还是少说点话,免得遭报应!”
将军气的快疯了。
他猛地拔出长剑,对准了白幼渊。
“黄口小儿,竟敢如此同我们说话!”
他怒吼着,就要冲上来。
可肚子却忽然一阵阵的疼起来。
他心里“咯噔”一下。
白幼渊
眨眨眼:“让我说中了?你们两个人既然水土不服,就乖乖的躺着休息嘛!”
“这么大动干戈,小心拉到裤子里!”
丞相哪里听得了这种话。
他气的指着白幼渊:“粗鄙,实在是粗鄙!”
可话才刚说了一句,也开始肚子疼起来。
两个人弯着腰,脸色都白起来。
冥华对上白幼渊的视线,险些没笑死。
但还是强行压下笑意,一本正经的开口:“既然二位身体不适,那还是等休息好再做打算。”
“我们东凌国有的是耐心和时间,不至于非要趁着二位难受的时候议论朝政。”
两人其实压根就不甘心!
他们本来是准备今日就让白绫稚好看,最好能让她痛哭流涕的跪在他们脚下磕头的。
结果,这肚子疼的厉害。
他们又有昨日的阴影。
这下子,只能慌慌张张的往外跑,再也不敢吭声。
于是,大殿里只剩下了沈沐晴。
她脸色阴沉下来:“白绫稚,是你搞的鬼吧!”
“您精通医术,下个毒对你来说肯定很容易!”
白绫稚满脸惊讶:“呀,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不是也会下毒么?”
沈沐晴气的要跳脚。
她就想不通了,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
脸!
油盐不进,甚至什么刺激,都没办法让她变脸色。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就算这样,你也只能拖延几天而已!”
“白绫稚,咱们走着瞧!”
她怒气冲冲往外走,结果就被白幼渊绊了一跤。
她一个趔趄,直接摔了个狗啃屎。
气的更是差点当场晕过去!
她死死地咬紧牙关,盯着白绫稚。
“你可能还不知道,温芷柔这两日给我来信了!”
她高高的仰起头,满脸的恶毒。
“她说了,只要我们真的能除掉你,她就绝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甚至,连皇位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