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疼的眼前一阵阵发晕。
她甚至都没有力气去拿止疼的药丸。
苏钰亭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他慢悠悠的将人抱到屋内,又笑眯眯的放在榻上。
“哦,忘了告诉你了。”
他转过身,看着外面要闯进来的黑衣人,笑的十分灿烂。
“你们主子的命在我手上,不想死的,现在就赶紧滚。”
暗阁的人神情提防,却不肯放松警惕。
苏钰亭一把将白绫稚掐住,往他们身上扫了一眼:“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她?”
这群人终于还是怕了。
他们十
分不甘心,可领头人却接收到了白绫稚的目光。
他装作恼羞成怒似的咬牙:“撤!”
黑衣人撤离,苏钰亭心情更好了:“稚儿,你看,你设下的所有防卫都没用。”
白绫稚没有说话,心口的疼痛扩散到全身,她几乎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苏钰亭优雅的整理了一下衣袍:“想必,等到苏楮墨回来的时候,你们就能交流一下体验了。”
他说的下流又猖狂。
“比如,你可以评价一下,本皇子和瑞王,到底谁更厉害?”
他哈哈大笑起来,手就落下。
见白绫稚
疼到快昏厥,他十分好心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她鼻尖轻轻晃了一下:“别担心,本皇子对你这么好,怎么可能让你活活疼死呢?”
一股奇怪的味道从鼻尖迅速吸进去,白绫稚心口的疼痛很快就缓解。
她暗自记下这味道,甚至还装作不经意似的,用袖口扫过这个小瓷瓶的口,佯装恼怒。
“不用你假好心!”
苏钰亭慢悠悠的收起瓶子,有些感慨似的:“这东西也只对你有用,却对我没用。”
他眉眼透出几分怜悯。
“说白了,你才是那个享受的人。”
东
西收好之后,他的手就落在白绫稚腰间的系带,心潮澎湃。
他其实也不喜欢这女人,但一想到苏楮墨在得知真相之后,会痛苦的死去活来,他就觉得自己十分兴奋。
只要是能让他们感觉到痛苦的事,他都会去做。
白绫稚强忍着怒火,在男人的手即将扯开系带的一瞬间,一根银针直直的扎进他的脖颈。
紧接着,她藏在袖中的匕首,就干脆利落的刺进了他的肩头!
苏钰亭闷哼一声,白绫稚就已经灵巧的窜了出去。
男人肩头鲜血如注,面色阴鸷:“白绫稚,你死定了!”
他也不追她,只是走出来之后,将腰间的匕首扯出,就往自己的身上刺。
可这次并没有那么顺利,无数黑衣人迅速冲上来,一把抢过他的匕首,随后将他的手反剪,五花大绑,最后还像是防贼一样,给他嘴里塞了一块破抹布。
白绫稚身上的疼痛已经缓解了大半。
就在方才黑衣人冲上来的时候,她已经准确找出了止疼药丸吞下去。
这会儿恢复了力气,白绫稚才踱步到男人面前:“啧,方才不是很有能耐?怎么就让我给反杀了呢?”
她笑的灿烂,匕首却毫不留情的刺穿了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