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跑了!
福宝抽涕在脖子上乱扭,吴大牛叫苦不堪,眼见福宝要哭,只能一路跑颠追着蜻蜓,追了一路,追出府门。
“大黄——”
药药呼号半天,口干舌燥,叉腰弯扶树干岔了气,蹲在树根底下,缓着气,捡起树下折断的柳条,揪了两把青草编成草环,戴在头上挡光。
一只红蜻蜓从眼前掠过,拍打薄翼,点在了药药头顶上的草环。
刚要动手去抓,突然脑上一记重击,眼前也模糊不清,脸像是被纱网蒙了一般,乌糟糟的。
“诶嘿,抓到了!”
吴大牛从树后小心翼翼靠近停在低桠青叶上的赤红蜻蜓,甩打下网兜,高兴大喝。
福宝发觉不对,拍打“大马”,可是“大马”网兜已经扣了下去。
“啊”,蜻蜓精!
吴大牛吓出兰花指,眼瞅着扣下的是只蜻蜓,怎么变成了个人呢?
福宝也险些被甩下去,定定盯着网兜扣下的挣扎人影,拍着吴大牛肩膀要下去。
吴大牛心突突地,不敢靠近,眼见福宝靠上前去,唤了一声,“漂亮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