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时候,夜天灏已经将刚刚的愿望,全都说出来了。
“谁说说出来之后就不灵了?”他好奇问。
“我们老家是有这种说法的,愿望就是要在心里,不能说出来,不然的话就会不灵了。”叶宛月略带失望的说着。
“哈哈,不至于的,咱们两个人肯定能一辈子幸福的。”夜天灏倒是对于这种所谓的说法,并未放在心上。
毕竟他们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真正相爱的两个人,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世俗这种种的束缚,而不幸福呢?
再说了,他们彼此,也都有冲脱世俗的权势和决心。
但叶宛月还是些许的小失望:“到底是讨个好彩头嘛。”
夜天灏伸手过来,将叶宛月紧紧地拥抱在了怀里:“放心吧,咱们之间,肯定能幸福一辈子的。”
“比起所谓的好彩头,难道你不觉得,咱们彼此之间的信心,才是更重要的吗?”
叶宛月一听这话,好像也是非常有道理。
她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他的怀抱,总是温暖的。
即便是在晚风习习的江面之上,即便微风清凉,但叶宛月依旧在这绝佳的景色之中,心情愉悦,内心温暖。
但也就是在这个夜晚,却有人心情复杂。
“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您前脚刚刚嗓子中毒,后面便有人要刺杀您?”
上官白灼的伤口已经控制住,并且也已经包扎完毕。
身体上没了什么大碍之后,她也便开始开口问询。
鱼落雁也是觉得非常的好奇,“是啊,为什么呢?我也没得罪什么人啊,怎么有人非要置我于死地?”
这时候一边的戏班主分析着:“对方先是下毒,可能凶手是想下毒阻止落雁的演出,但是他却以为阻止没成功,所以才出手伤人的。”
“是啊,白灼这一剑,是为我挨得,但是我是在搞不懂,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鱼落雁的声音还是沙哑的,她很是复杂的开口。
“白灼,为难你了。”鱼落雁满心歉意。
上官白灼赶忙摇摇头:“师父您言重了,我这点伤算不了什么的,只是您的安全,要保证啊。”
戏班主道:“这事儿你们放心,我这就派人去调查,必然会将此事调查个水落石出。”
戏社这些年在天郡皇城之内,也不是吃干饭的,自然也是有自己的势力的,想要调查个凶手,不算太难。
上官白灼脸色有些许的惶恐,但随之很快便隐藏住,她灵机一动,捂着伤口很是为难的问询:
“师父,还有一事儿,眼下要我怎么办呀?我爹爹如果知道我受伤了的话,那肯定会知道我来了戏社的,甚至还会知道,我刚刚假扮了您。”
这个问题说完,几个人同时陷入了沉思。
上官大人,最为讨厌的便是戏子,认为唱戏的,都是下九流的勾当。尤其是唱戏的女子,更是不入流的放荡之辈。
但无奈上官白灼从小便是个戏痴,小时候便长了一个好嗓子,不管是什么戏曲片段,是张口就来。
十岁出头的时候,鱼落雁刚刚成名,小上官白灼便偷偷跑来拜师学艺。
那时候的小丫头,长得很是机灵,非但如此,还拿着厚厚的一沓银票,站在戏社门外便喊着要拜师学艺。
鱼落雁原本就没有收徒的打算,便让人遣了去。
谁知这小丫头居然在门外站了三天三夜不肯离开,最后饿的晕倒在了戏社门外。
鱼落雁于心不忍,带进来给了吃食,细细擦洗之后,才发觉这小丫头眉眼之间竟有几分自己小时候的样子。
上官白灼醒过来的第一时间,便从怀里再次掏出那沓厚厚的银票,递了上去,并且很是恭敬地跪在了鱼落雁面前,再次请求拜师。
兴许是提取了一开始的经验,这次的上官白灼并没有说什么恳求之话,而是直接开口唱了一段鱼落雁的成名戏曲片段。
不唱也便罢了,这一唱,让鱼落雁更是对这个小丫头腾升起几分的好感!
十岁而已,居然能唱的这般好,将来好好调教的话,的确能成为一代名角儿。
关键,她如此执念,还如此有毅力,虽然是大家闺秀,但却难得是个肯吃苦的主儿。
如此好的基础条件,鱼落雁也便下定决心,收下了这个徒弟。
而今一转念,也将近八年了。
这八年的时光之中,曾被上官大人发现过几次,每次上官白灼都会挨一顿打,但即便如此,上官白灼还是会偷偷的来。
有徒如此,鱼落雁也便倾其所有,对上官白灼悉心教导。
而上官白灼也没有辜负鱼落雁的教诲,学习的很是认真,甚至鱼落雁的所有绝活,她全都学会了。
虽然没有鱼落雁唱的那么惊艳,但也能做到以假乱真。
自然,这也是鱼落雁肯让上官白灼上台代替自己的缘由。
所以眼下,上官白灼身上的伤,万一让上官大人知道了,肯定会大为震怒的。
到底对方是朝廷三品大臣,上官大人的怒火上来,封了戏社也是极有可能发生的。
戏班主刚刚聊到刺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