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岼今年在一家规模小的可笑的培训机构工作,整个公司的领导或股东等有身份的人比真正在办事的员工还多。因此靖岼和仅有的唯一一名同事往往身兼数职。长期都是上级说啥靖坪就老老实实的配合,就算不合理也一直逆来顺受,挨骂了就唯唯诺诺不出声。
这天他较早地完成了当天计划的工作任务,在办公室他空闲之际他打算摸索葫芦里其他的珠子会有什么能力。他拿出了葫芦,感觉似乎比之前略轻了一些,但是他也没多在意。
靖岼一次过将葫芦里的珠子全部倒出来,总共有四颗珠子被倒了出来,他再使劲摇晃了一下葫芦确认里面是空了。
除去分身和疾速的珠子,剩下两颗珠子分别写着“吹”和“愈”。靖岼捏破了“吹”的珠子开始探究背后会有什么特殊能力。珠子依旧幻化成微光的颗粒渗透进入了靖岼体内。
回想起上一回测试疾速能力时的情形,靖岼并非马上就能感受到珠子的力量是怎样使用的。心里寻思着,要做些什么与特殊能力相关的行为或许才比较能发现这次的能力会是什么。
于是乎,靖岼在对着空气做旁人看了会偷笑的举动,如果真有人看到一定以为他是傻帽。而他也一直没有发现特殊能力的征兆。
可是偏偏就有某个人见到这个状况不会觉得滑稽,甚至就会惯性地拿出自己的偏见来批判靖岼。机构的领导彭总经过,看到靖岼刚好没在专注于事务。一般来说作为领导见状批评或督促一下也合情合理,只不过这位领导从来没给过靖岼好果子吃。
“小伍,没事情做了是吗?”彭老师一股高高在上的语气说。
“今天的安排都完成了,有什么要另外交代吗?”靖岼心知对方怕是又要来找茬和挑刺了。
“跟上周来谈合作的几位老师交接的怎样了?”
“上次他们来不是吵起来了,然后您说绝不合作了吗?”
“说得气话那能当真吗?你自己就不会想想其他办法吗?!”彭老师感觉不到靖岼有对他低头的态度,取而代之的便是觉得自己被冒犯到,瞬间开火,继续咄咄逼人,“光是完成每一天的工作就全足够了吗?有去思考过怎样给公司带来更多利益吗?”
这话若是旁人听起来貌似非常在理,但却在往靖岼愤怒的临界线紧紧相逼。过往工作中靖岼就已经暗自总结到:该领导第一天说做A,第二天又说要执行B,在第三天说该C计划,当员工问到那之前说的A和B呢?领导会反驳到,我有说过吗?至少靖岼连续工作过的两家的老板都常常用这样类似的方式让员工无奈。
但领导还没过瘾,“想要个人和公司都有发展,我们就都得热爱工作才行。交代下来了任务,你就该给我不分上班下班,回家了也该尽快把工作完成的…@#¥%....”
热爱工作居然是要求人家无薪志愿加班的借口,别想太美了!靖岼心想这人的行为充分证明了他压根就没当老板的财力和实力,却在见缝插针地想剥削员工。想到这里,靖岼还没空隙去发现自己的愤怒已经被点燃,因为彭老师仍在喋喋不休。
“我们在做的是教育事业,抱着每天完成了任务就合格的心态,这怎么行呢?”他向来不了解实际情况就先入为主的评判,“完成了当天任务就等着下班…你童年真的是成长得太幸福了!”彭老师最后这句话带着鄙视的口气。
童年真的是成长得太幸福了,真的是这样吗?明明对他人的人生一无所知更是漠不关心,又有什么权利去用自以为是的偏见去给人乱贴标签,去审判别人过往的一生?并且还要蛮横地将这曲解的标签,当成是他人给自己带来麻烦的理由,太过目中无人了!
这句话已经冲破了靖岼能忍耐的底线,也激活了未知的那股力量。
“你他妈知道个屁!”靖岼咆哮的同时,办公室莫名产生了强烈的气流,将房间内几乎所有东西都被吹得四处乱窜。桌上的纸张文件被吹散空中,靠墙的柜子也应声倒下,天花板上的灯管也被吹倒。在场的几个人也被吓到躲进桌子底下,彭老师更是被强烈风压吹到失衡倒在地上。
整个办公室几秒之内一片狼藉,若是不知情者看来情况会像是有许多人恶意破坏一般。然而造成这一切的靖岼还没意识到周围环境的损害,怒气的矛头仍然直指已经踉跄倒地的彭老师。
“原来你比我还清楚我的童年幸不幸福呀?”靖岼低声,语气中带着强烈狠劲,向前了一步,“原来幸福的童年能让我沦落到呆在你这个破公司?”瞪大了双眼再走一步。
“我说的不是事实嘛?”狼狈的彭老声音颤抖着,明明恐惧却还执拗地坚持自己言语攻击。
“还是说,你以为自己支付了那点可怜的工资,我们就是你的奴才,任你怎么说都行是吗?”靖岼又走近一步,站在彭老身前,低头怒视着。
办公室的灯光因强风破坏而变得阴暗,彭老师无法看清靖岼的表情,只能看见靖岼让他背脊发凉的身体轮廓。彭老师还想说出攻击靖岼的话,可话语到嘴边却发不出声来,身体也开始在发抖。
靖岼准备继续威吓,“我那可怜的都不自知是幸福的童年,给伟大的彭老师您带来麻烦了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