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与优菈并肩而行,在这一日中,将稻妻城几乎都逛遍了,两人的身上也是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礼物。
他们就像一对快乐无比的情侣,一路之上欢声笑语不断,让周围的行人纷纷侧目。
云墨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看着优菈那张柔美的脸蛋,他感觉这一切就像一场美梦一般。
夕阳西下,两人的身影在街道之上
拉出了一道修长的身影,两人的脚步越来越慢,最终在温泉旅店门口停下。
云墨说道:“今天就这样吧,明天过后我就可能会很忙了,拜年祭的时候再来找你玩吧。”
优菈温婉的笑了笑,“嗯!你要照顾好自己,我们改天再见。”说完之后,优菈挥了挥手,向温泉旅馆里走去。
云墨看着优菈那纤细曼妙的背影,他的心底涌出了一抹爱恋的情绪。
优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温泉旅店里面。
云墨伸了一个懒腰,今天算是他自己给自己偷偷放的一个假,从明天开始就要投入到工作之中了,佟千里的事一直都是悬在头上的利剑啊。
云墨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的冷冽,如果真如同那些商贩所说,佟慎介想要推行矿石禁令,那这件事就又回到了之前的模往。
只不过现在佟慎介已经没有了活命的机会了,云墨上次放过了佟慎介,只是想要钓大鱼,现在已经把女士和散兵给钓出来了,那么他这个鱼饵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云墨的唇边划过了一抹阴森森的笑容,如此执迷不悟那么佟慎介的生命到此为止了,整个堪定奉行都要大换血了吧。
云墨回想起自己那份文件之中的那些一个个血淋淋的名字,那些都是将稻妻的宝物送给愚人众的罪人。
正当云墨转身离开时,脸上满是急躁之色的久利须会长终于找到了云墨,他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对云南说道:“云墨大人啊,你跑哪里去了?我在稻妻城、社奉行这些地方都没有找到您。”
云墨皱了皱眉说:“我今天一直在离岛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唉,灯下黑啊,害得我白跑了这么久。”久利须无奈的说:“我们去万国商会详谈吧,我又要厚着脸皮让云墨大人帮忙了。”
云墨点了点头,久利须周处观望了几下说:“走吧。”
云墨有些疑问:“你在干嘛呢?”
久利须压低了声音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几天我总感觉有人跟踪我。”
云墨挑了挑眉头,没有接话,余光瞥向了街道的某个角落处。
云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便和久利须一通进入了万国商会。
一到万国商会,一路上紧张兮兮的久利须瞬间放松了下来,他拍着胸脯呼了一口浊气,“终于把云墨大人请到了。”
久利须将云墨带到一个隐秘的房间,云墨缓缓坐下,打趣的说道:“会长大人最近是做了什么缺德事?还是偷吃被嫂子发现了?要是真是这样我也帮不到你啊。”
久利须苦涩一笑说:"云墨大人你别开玩笑了,我长成这样一看就是个老实人,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呢?”
“那可未必,毕竟人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云墨淡淡的笑着说。
“喝点热茶吧。”久利须没有在那个话题上深究,而是给云墨倒了一杯热茶说:“上次那套茶具神里小姐可还喜欢?”
云墨点了点头,其实神里绫华收到茶具之后基本上没有用过就将它保存了起来,收集茶具也只是神里绫华作为增加社奉行的威信的筹码而已。
这倒很有织田信长的风格,在他们眼里茶道并非是喝茶,而是和他们的声望紧密结合的。
云墨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然后眼神冷冽的看着欲言又止的久利须说:“茶不错,但是会长大人这么火急火燎的找我,应该不是为了请我喝茶吧。发生了什么事?你尽管说。”
久利须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焦虑的表情,他犹豫了一番后才说:“我们得到了一些消息说,堪定奉行决定将几乎所有的矿石列入禁运品。
现在市面上的矿石价格已经疯长了,再不控制这将会对稻妻的商业带来毁灭性的打击的。希望云墨大人帮帮我们。”
“哦?是吗?”云墨淡淡的笑了笑,“会长大人,这份消息是从哪里得知的?”
云墨的脸上依旧挂着淡然的笑意,他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神色,似乎一点也不担忧。
“从哪些和堪定奉行关系紧密的蒙德商人口中得知的,当时他们喝醉了,无意间透露出来的消息。”久利须解释道。
“那就麻烦会长大人派人去查证一番,确定是否属实。”云墨淡淡的说道。
“这......”久利须有些意外,他没想到云墨此时反应会如此冷淡,按理说这可是攸关整个稻妻的事情,他怎么就不担忧呢?难道这就是他的镇定吗?
“要是因为一个商人间的传闻我就跑去堪定奉行闹事,不说堪定奉行怎么看我了,就连社奉行也会认为我多半沾点了,所以先核实一下吧。”云墨说。
“好吧……”久利须显然有些失望,不过云墨说的也确实在理,虽然那些人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