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或许就不生气他又爬墙了。
“阿似。”
“嗯?”
少女笑意盈盈,给了少年莫大勇气。
“我想你了,过来看看。”
他右眼一直跳得厉害,总觉得有不好的事发生,见到阿似安然无恙就放心了。
姜似沉默了片刻,笑意更深,那话如此随意就说了出来:“我也是。”
郁谨攸地愣住了。
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阿似说我也是——
“阿似,你说什么?”他一定是听岔了。
姜似笑着:“我说我也是。”
“你也是什么?”
姜似靠着熏笼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笑道:“我也想你了。”
郁谨再次愣住,这一次愣的时间更久,久到姜似都想打呵欠了,他猛然靠近了她。
屋外天寒地冻,屋内暖意洋洋,使顾不上脱下外衣的男人很快出了汗。
那沁出的汗珠不及他此刻燥热的心情。
郁谨猛然拉开系带,把玄色大氅随手一扔,露出合身的石青色夹袍。
“阿似。”他认认真真打量着她,想要捕捉对方每一分表情。
“你是不是心里生气,故意逗弄我?”
被压在熏笼上的少女偏着头微笑:“你又不是小猫小狗,我逗弄你作甚?”
郁谨悻悻摸了摸鼻子。
对啊,论讨喜,他大概及不上二牛,阿似没必要逗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