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都被公子抓到了牢里,牢里都装不下了,已经有大臣去皇帝那里哭宫了。”刑部尚书说出现在的现状。
张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件事我会压下来的。”
“欸!”刑部尚书叹了一口气。
大婚前,谢傅远抓了一批说闲话的,直到大婚的时候京城的人都好似少了一半。
这天,谢府门客罗雀,到处挂的都是红绸,酒香从谢府飘散出去。
来参加谢傅远婚礼的都是一些朝中官员,他们一个个推杯换盏。
许乐然和谢傅远进门后,先和谢傅远拜天地,随后就被送进房间里。
因为两人都没有父母,所以谢傅远只是让雍国有名望的大儒主持的婚事。
也不知道谢傅远是怎么请动这位大儒的,只是他一旦这么做,对他的名声是很不好的,毕竟谢傅远的名声和许乐然道名声在大雍都已经家喻户晓,顶风臭十里了。
谢傅远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看起来完全没有了往日里的冰凉,那红色好似让他整个人都有了温度。
“大家尽情喝,感谢众位能来参加谢某的成亲酒宴。”谢傅远站在酒席上首对大家举杯。
众人也都是回敬。
许乐然不喜欢身边有人,所以谢傅远也就只是让夏荷在身边侍候,尽量不让许乐然因为成亲太累。
“姑娘,您要不要用些饭食,姑爷专门让厨房给您做了您最喜欢的菜。”夏荷略微忐忑询问道。
“不用。”许乐然回道。
只从夏荷在她面前都光明正大的是谢傅远的人了之后,许乐然就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对她亲近了。
前院恭贺的声音,喝酒的吵杂声一直传到了后院,一片祥和,仿佛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谢傅远也是极为贴心,他想到了许乐然带着头冠会累,所以在进房的时候,就帮她取下头冠,让她休息。
就在众人都是一片祥和的时候,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了出来:“你个衣冠禽兽,你个畜牲,谢傅远你简直不是个人。”
这人一身书生装扮,在酒宴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大骂道:“你不得好死!”
就在这个刚刚开口,府中站里的侍卫就已经向他走了过去,只不过由于酒宴上面的人太多场地又大,所以这才让他发出骂声。
很快,侍卫就把那人理所的堵住了嘴,带离酒宴。
这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酒宴上面的气氛彻底凝重,人们推杯换盏的声音停了下来。
侍卫长直直的跪在谢傅远面前,头在地上磕的砰砰响:“公子,是属下失误,还请公子责罚!请公子责罚。”
他磕了一下又一下,直到额头的血液流在地上,他还没有停下来,仿佛只要没有听见谢傅远的声音,他就能一直这样磕头,无论是头上受伤流血还是死。
他知道公子在外面的敌人多,也知道一定火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过来捣乱,所以一直很谨慎,但是没有想到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请公子责罚!”
谢傅远的手微微发抖,今天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也是最开心的一天,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滚!”谢傅远看见趴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瑟瑟发抖的侍卫长就来气。
今天的酒宴可不能因为这一个小小的插曲就破坏。
他咬着牙吩咐道:“刚才那人是做什么的,想要干什么,查清楚。”
侍卫长退下,心中没有庆幸公子没有惩罚他,而是惶恐。
公子向来是不会放过犯错的人,更何况他这个错误简直可以说是太大了。
谢傅远知道现在不是大动干戈的时候,现在最最重要的是把今天平安过去,至于以后,自然是有仇的报仇了。
他如此想着,就举起酒杯道:“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不说其它,就是喝酒。”
见谢傅远没有发作的迹象,众人也都是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再闹事者闹事过后清查,就说说明他们逃过一劫。
谢傅远这个人的行事作风朝中的人都知道,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是毫不掩饰,这才导致他的名声不好。
朝堂上面的官员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名声,谢傅远可谓是把这些东西都趟了一遍。在母亲的丧事不满一年成亲是为不孝,陷害忠良,买官卖官,结党营私。
他还不是手中又权柄,早就不知道被人如何了。
就像今天,有人知道在这个时候大骂谢傅远就是命不久矣,可依旧这样做了。
这就说明谢傅远得是多么的招人恨。
在经过冷场之后,场上又重新的热闹起来,只不过众人都是有些拘谨。
谢傅远招呼着众人吃好喝好,以他的性子,要是其它的事情他完全不会这样做。
可他想要给她一个完整的成亲,不想要她日后想起来的时候遗憾。
就在众人渐入佳境的时候,夏荷匆匆跑来,甚至还摔了几跤,身上全是泥土。
她气喘吁吁对谢傅远道:“公子,不好了,姑娘浑身发冷,整个人就像是个冰块似的。”
谢傅远来不及问其它事情,直接就向后院大步走去。
场中热闹,宾客们没有听见夏荷说了什么,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