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
这是陷害?欺负她作为一个在五星红旗下长大的红领巾队员,没有参与过宫斗!
许乐然睁大眼睛看着云月,现在无论她说什么都是辩解了。
云月好似生怕许乐然被老太太责罚,急忙开口解释道:“这件事和姑娘没有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的”。
语气之中带着哽咽,这让老太太心疼不已,更加确信了这是许乐然的为难。
老太太不悦的看了许乐然一眼,语带讥讽道:“这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能生出什么样的崽。”
许乐然不光是面上,就连心里都是毫无波澜,她已经早就对老太太的做法习以为常了。
翠竹在旁边一言不发,许乐然没有给老太太行礼就走了,翠竹跟在她后面。
一直到房间,许乐然没有跟翠竹说过一句话。
回了房间后,谢傅和已经随着谢知府回去了,许乐然对后面的翠竹吩咐道:“你出去吧!”
许乐然虽然单纯,但是已经明白了云月的目的,只不过在她被老太太冤枉指责的时候翠竹没有说一句替她辩解的话。
当时翠竹怎么会那么恰到好处的赶到,老太太和许御史怎么会来的如此及时,还有云月看她的那个眼神,都在说明着问题。
翠竹已经被云月收买了,又或是被老太太命令如此做的。
可这场戏是老太太安排的还是云月安排的?
许乐然经历了月云的事就已经疲惫,也没出去,就在房间里绣了半天的帕子。
许府在一天之内流言四起,并没有因为老太太的对护院下的封口令而消失。
“姑娘,老太太让您去她哪里一趟!”翠竹打帘进来禀报道。
“好!”
许乐然到了老太太住处,就见陈氏和许御史都在,老太太坐在首位,而陈氏站着,许御史也陪在她身边。
“祖母”,许乐然规矩的行礼。
老太太撇了她一眼,转而对陈氏阴阳怪气的道:“这件事她一个小孩怎么会干的出来,一定有人指使!”
“陈氏,你怎么看?”
陈氏长久以来被老太太各种磋磨,现在又是一顿训斥,还被冤枉,看见老太太就如同看到仇人。
大雍皇帝是以孝治国,对于孝道很是看重,所以陈氏一直隐忍,可是这次却是反驳道:“母亲,这件事儿媳都没有在场怎么会知道?”
老太太愣了愣,她已经习惯了陈氏的顺从,以为她会委婉为自己辩解,没想到她会当众不给自己面子。
反应过来后,脸色黑了下来,喝道:“陈氏,你想干什么?”
许御史去拉陈氏的袖子,但陈氏一把把他的手拂去,对老太太高声道:“母亲,您要是对我不满意,就让您儿子休了我吧!”
说罢拂袖而去,不顾老太太在后面的训斥声。
许御史还想说什么,但老太太似乎被陈氏气的恨了,一口气喘的艰难。
他赶忙上去扶住老太太,给她顺气,身边站着的小丫鬟也吓坏了,颤巍巍的给老太太倒了杯茶,好一会老太太才喘着粗气平复下来。
许御史也对老太太的做法不满,但这是他的母亲,他为了不让母亲生气,只好对许乐然道:“然儿,你去看看云月姑娘,毕竟她是客人,是在许府受的伤。”
老太太也满意许御史的做法,就站起身,身边的小丫鬟连忙扶住了她:“你们都回去吧!我也累了。”
直到老太太走进里间,许御史这才深深叹口气,对许乐然无奈道:“你去看看云月姑娘吧!”
说罢,还想说些什么,蠕动嘴唇半晌,也没有再说。
晚间,月亮被乌云遮盖,只有廖廖无几的星星发这黯淡的光。
谢知府坐在首位,左手边就是谢傅和,而谢傅远是坐在末尾。
按道理谢傅远是家中长子,应该坐在谢知府的左手边,可一直以来众人都习惯了,认为谢傅远不可能振兴家族,那这个长子也就有名无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