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结果,又是苏子逸擒着她的后颈进去的。
他好像分外喜欢这个动作,有种将她轻轻松松拿捏住的感觉。
从一进门,四层楼高的奢华前厅,又是室内喷泉池,又是穿着暴露的兔女郎,又是包间封闭,又是楼顶露天泳池的……鬼卿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装横,她怎么越看越熟悉,越看越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果不其然了!
在进入某个楼层后,灯红酒绿的光线下,人们十几个、二十几个凝缩成一团,聚集在一个桌子周边,摇色子声、扑克牌摔桌声、桌球进洞声……哄闹喧嚣得惊人。
没错,这里是——赌.场。
难怪那么熟悉呢,上个世界她家就是黑.道开娱乐城赌.场的,看这些标配能不熟悉吗。
受上个世界的警察影响太大,她现在一看到这些玩意儿,脑子里全是“举报”。
怎么除了这些,这些富家子弟就没别的玩的了吗?
苏子逸一低头就看见她一副呆呆傻傻的小土包子模样,盯着这些东西发呆。
挥毫的赌码就是百万起步,色子的点数统统朝向一个面,在这里百万富翁都不算什么,动辄便是倾家荡产的豪赌。
这种纸醉金迷的快乐,身为一个普通女孩儿,她也就在网上见过吧?
那他带她亲眼看到、体会这些快乐,她岂不是要爱上他了?
有兔女郎笑眯眯地端着托盘走过来,询问需要什么服务。
苏子逸这时候豪横坏了:“把最好的甜品端过来。”
“再给她来几杯最高端的鸡尾酒。”
罗安朵礼貌地更正:“果汁,谢谢。”
兔女郎微笑着点头,俯身时胸前的雪白几乎要双双掉出来。
苏子逸:“会玩色子吗?”
罗安朵:“不会。”
在被不容拒绝地按在了赌桌边的椅子上时,罗安朵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
??
她扭头看向身侧一直按着她后颈的男生,陷入迷惑。
她说的应该是“不会”吧?
苏子逸没回应她的视线,只是自顾自地拿了三个赌码丢到桌子中央,这三个码就是三百万。
“还是苏小少爷出手阔绰啊~”油腻的嗓音从赌桌对面传来。
坐在对面的男人一身肥肉,肥胖的双指显得中间夹着的雪茄都那么渺小了,他脖颈上戴着粗重的纯金大链子,手边堆积成小山丘的码数就是他今天的战绩。
看他咧嘴一笑,几乎满嘴都是金灿灿的牙齿。
可以说是表达自己财富方式极为简单粗俗的土豪了。
他那双被肥肉挤得只剩下两条缝的小眼睛里发着精光:“苏小少爷是好久都没来玩了呀?”
他的嗓音跟他的体型一样,油腻恶心得让人想吐。
苏子逸扯唇,皮笑肉不笑:“是啊。”
“这位是——”胖男人油腻的目光落到罗安朵身上,“小少爷的小女友喽?”
鬼卿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掉进了油烟机的油槽里。
被他看得浑身难受。
他缓缓露出粘腻的笑容,语调慢而悠长:“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啊~”
鬼卿着实反胃了:【艹,给本座来瓶要去油剂,无敌加强版的。】
胖男人往前挪动了挪动身子,大半个躯体压在赌桌上:“小朋友~你来说,我们是比大还是比小呢?”
苏子逸张口代答,冷冽的眸光锋利的要射出刀子来:“比小。”
罗安朵抬头望向他,她从没见他身周煞气那么浓烈过。
胖男人笑了笑,将身体撤了回去。
看得出来,他还是忌惮苏子逸的身份的。
胖男人随着扔出了三百万的码,将色盅握在肥胖的手里:“那我们开始喽~”
他的手摇晃的时候,手臂上的肥肉也随之摇晃,总感觉那小小的色盅会不堪重负被他捏碎在手里。
一阵连续清脆的摇色声不断响起又结束,色盅被大力扣在了桌子上。
再抬手拿起来的时候: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六点、
能如此精准地控制色子的点数,那多余的六点,本来也该是一点,只是他故意放水。
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他这样,就算罗安朵侥幸赢了也被冠上了“放水”帽子,站苏子逸这边的没有人会高兴,因为这是彻头彻尾的羞辱。
胖男人咧嘴笑着:“该你啦,小朋友~”
罗安朵又一次抬头看向苏子逸,苏子逸回以挑眉轻笑:“随便玩玩,很有意思。”
他这点儿钱还是败的起的。
罗安朵点头,将推过来的色盅拿起来。
她看上去是真的不会摇色子,连续试了好几次,才没让色子从色盅里掉下来。
色盅扣在桌子上的时候,都能听见桌子旁围观人士的嘲笑声。
只是当苏子逸充满暴戾杀气的目光扫过去,就没人敢笑了。
色盅一开,果不其然:三点、四点、一点、两点、三点
这简直就是在乱摇。
裁判将桌子中央,苏子逸丢过去的三个赌码拨给了胖男人,胖男人肥胖的手把玩着那三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