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王冠小说>玄幻魔法>剑势如虹且妄行> 第三十章 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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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密报(1 / 2)

黑衣人从怀里间摸出块玉牌随手一晃道:“内府监办事,狗为什么不叫?”

男人都没看清玉牌上字,也不敢多问,只好回道:“孩子容易惊醒,夜里怕吵着......所以在狗盆子里下了点麻药......”

“麻药从哪儿来的?”

“镇上的药铺买的......我是个猎户,平日里捕猎的时候都备着。”

“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

“这天还没亮,哪有人来啊......”

“那你把衣服都披上了?”

“孩子粑了,我起来准备端水......”

黑衣人伸出刀尖挑开被褥,发现有些许血迹,又问道:“孩子何时所生?”

女人答道:“前日晌午时分......”

“怎么这么瘦?”

“山野贫苦人家,怀着孩子也要干些杂活,受了点劳累,所以生孩子的时候还不足月......”

“哪来的血迹?”

“产后......恶露未尽......”

黑衣人紧盯着正叼着**的孩子,男人赶紧拉好被褥,将女人和孩子包裹严实,故作镇静道:“这位大人,拙荆毕竟是女流之辈,喂养孩子难免衣不蔽体,您如此直视实在不妥,还请高抬贵手......”

男人一边帮妻子掖好被角,一边悄悄伸手摸向褥子底下的柴刀。

黑衣人又不是江洋大盗,当然不是对一个村妇有什么非分之想,也看不上一个山野村夫家中的这点微薄积蓄,男人的小动作他早就看在眼里,手轻轻按在刀柄上,突然大喊一声:“这不是你们的孩子!”夫妻俩本来就心虚,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肝胆俱裂,一抬头,黑衣人手中的长刀已然在孩子的头顶落下......

“陈公子!!!”

一声呼喊将陈今的视角骤然拉扯回来,此时在他眼前出现的是一脸困惑的金舞鹿。

“呼——呼——呼.......”

陈今大口大口的深呼吸,仿佛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身潮湿,眼睛通红,眼眶中饱含着泪水,刚才那刀刃仿佛就在他眼前闪过。

金舞鹿从未见过有人能激动成这般模样,急切地问道:“陈公子,你到底怎么了?你可别吓我!”

陈今虚弱无力,怔怔地呆在原地许久,突然紧紧抓住金舞鹿的手说道:“那天晚上下雨了,很大很大的雨,你看我身上......”

金舞鹿道:“你这不是雨水淋得,是被汗水浸透的,你是不是魔怔了?”

“不是不是,它告诉我了,我都看到了,那个男人......他妻子叫他小楼,是不是就是孽冠仙!”

“没错,孽冠仙原来的名字叫聂小楼。”

“那他妻子呢?是不是叫关月?”

“是,可是我好像没对你说过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它,是那个黑洞告诉我的,它带我回到那个晚上,那晚下着好大的雨,死了好多人......对了,还有他的孩子,他把他的孩子......”

“别说了,一定是你过度焦虑出现错觉了。”

“哎呀我说的是真的......他.....我......孩子.....好大的雨......”陈今说着说着嘴里变得含糊不清,接着便昏了过去,一头倒在金舞鹿的肩上。

皇城上京,御围内直院。

两名君衣侍守在一厢书房外,书房内是御围内侍郎大人端木岚与北大安寺住持空尘大师在弈棋。有巡防或办事的君衣侍路过附近都会自觉放轻脚步,生怕惊动了书房内的厮杀方寸间,除了一人之外。

那是一个小和尚,目测年约七八岁,童心未泯,自顾自地在院中找乐逗趣,书房中人没有吩咐管教,竟是无人敢请。

过了半晌,始终沉静的书房内终于传来对话声:“大师,这一局是本官输了。”

一个老迈的声音笑着回道:“大人谦虚了,老衲弈棋已近五十年,今日才只胜得半子,所以,是老衲输了。”

“呵呵,你们出家人还真的有意思,赢就是赢,输就是输,与是非黑白一样,哪有借口可言。”

“大人所言极是,但并非老衲阿谀奉承,大人仅以弱冠之年,便能执掌威名赫赫的直指君衣,可见大人果然是人中之龙,若是再过上几年,老衲想是与大人对弈的资格都没有了。”

“大师言重了,本官其实并无才能,只是沾了我义父的光,混了个官做而已。”

“亲贵裙带也最多挂个闲职散官,御围内侍郎可不是个普通的官啊,那是天家把皇族的命脉和大棠的社稷都交与大人之手,可见天家对大人是多么的信任。不过方才见大人落子不定,似有心事烦忧。”

“是有杂念,但也无妨,大师,不如再下一盘?”

“大人有此雅兴,老衲自当奉陪。”

听上去两人正准备重开一局,外面有人通传道:“大人,卑职薛凤戚有事禀报。”

侍郎大人在下棋,下属若非紧急事务,定不敢打搅,于是书房里面的人回道:“进来吧。”凤戚这才推门而入。

大棠御围内直院直指君衣侍一队校尉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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