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猛颤,他扒着嘴,含着五指。
“梦老师,他脑门都出血了,别拍了,再拍下去就出人命了。”
梦泪丢下板砖,恶狠狠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人是杀人犯,绝不能让他继续为非作歹,祸害黎民百姓,必须给他血的教训。”
一诺忽然觉得梦泪是那么的神圣伟大。
他化身小迷弟:“梦老师,你好帅啊!”
梦泪解着东锡的衣服:“废话少说,一诺,你别干看热闹,过来和我一起解他的衣服!”
一诺怔愣原地。
紧接着,他摸着湿漉漉的头发,尴尬道:“梦老师,你不会想对他干那啥吧,这不妥吧!”
“特喵的,你脑袋整天都想着什么不干不净的事情,解他衣服,是拧跳绳子,把他绑起来,等明天咱们找完苏帝,就立马报警,让警察把他抓起来!”
一诺赶紧参与进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
两人就将东锡的衣服悉数扒光,只给其留下了一条白裤.头,遮住羞羞部位。
一诺酸溜溜道:“这小东锡真大,得顶我三个!”
梦泪骂道:“特喵的,你现在才十八岁,相信你哥,再过几年,你比他的还大!”
两人将衣服结成一条绳子,将马东锡绑到了一块高大的墓碑上。
“梦老师,开跑吧。”
一诺拔腿就往远处跑。
梦泪急忙叫住了一诺,他一巴掌拍在后者头上:“你他喵的,有农用三轮车可以坐,还用两条腿跑?”
一诺愣愣问道:“梦老师,你会开农用三轮车?”
梦泪抱着双臂,居高临下道:“你哥我,二十年老司机,别说是车,飞机我都能开!”
“太好了,梦老师,咱们走吧!”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