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认真补课,然后给盛星河做甜点,傍晚了就回去。
补课的日子过的平静,直到有一天被打断。
那天傍晚,她正要回去,就听院子外有人大喊:“盛星河!开门!”
盛星河就窝在沙发上,开着智能影院看国外大片,他穿着绒绒毛衫跟家居裤,拖着软拖鞋,没穿袜子,一截脚踝露出来,瘦而白,头发蹭到沙发上有些乱,但刘海底下的一张脸净白如瓷,衬得眼睛如墨点。闻声他从沙发上抬头向外看,整个人有种慵懒而精致的美。
但他不过就将头抬了十几度的微末角度,瞥了一眼后,继续打游戏,好像知道外面的人是谁,而他压根不想理会。
那是孙倩,詹程程听出来了。
孙倩还在外面喊:“盛星河,你开门,我有事跟你说,没骗你,真是重要的事。”为了讨好盛星河她还说:“我带了你喜欢吃的雪花酥!快让我进去!”
可她叫破了嗓子盛星河都没动静,哪怕搬出了盛星河爱吃的甜食。末了盛星河还嫌吵,起身将房间敞着的窗户,“啪”地关上!
不用想,此刻外面的孙倩,脸一定是黑的。
屋里詹程程有些纳闷,盛星河十分讨厌孙倩,这与他对其他女生的态度截然不同,班里、甚至年级里寻常的女生,盛星河就是花蝴蝶的态度,在姹紫嫣红里穿来绕去,对有些小花还能聊骚几句,甚至有女生给他送情书,他还能笑吟吟说:“辛苦了!”惹的女生们脸红红小鹿乱撞。
而对孙倩,他完全不给脸面,要么冷脸相待,要么干脆不理……完全不符合他的风格。
但纳闷归纳闷,盛星河的隐私,詹程程不好过问,就收拾了东西,离开盛家。
走出盛家大门时,孙倩还在外面叫喊。
见詹程程出来,她脸色都变了,“死詹程程你怎么又在这!我不是让你离他远一点嘛!”
“我警告你!詹程程,你别以为上次我跟你道了歉,你就可以蹬鼻子上眼了!”
詹程程不为所动,还凑近孙倩特别认真的说:“孙倩,你知道吗?你有一种病。”
孙倩猝不及防,“你说什么?什么病!”
“公主病。”
“……”
“真的,病得可重了!再不治来不及!”
“噗!”楼上房里的盛星河没忍住,笑了,隔着玻璃窗他听得到底下的声音,他用手托着下巴,摇头,“这小钢炮……”
可不是,庭院那边,那身姿纤细的小丫头,看起来像个乖巧学生邻家妹子,温温和和,可一旦发作,就是个小钢炮!炸谁都敢,什么都不含糊,孙倩直来直去的性子,反而吃了她的亏。
孙小公主气鼓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詹程程拧眉肃容,一脸认真,“一个人得了病不是别人说的,而是她的症状表现的。你想啊,我去哪里做什么,还有盛星河去哪里做什么,都跟你没关系吧,你有什么权利命令谁不跟谁在一起,谁必须要做什么呢?别人又不是你的佣人,为什么要听你的?这不是公主病是什么!”
“你!”孙倩气得指着她,“你别高兴得太早了!你以为来这补个课,就是盛星河看得起你,在乎你了?我告诉你,他盛星河可是铁石心肠,连爸妈都不认的人!”
孙倩说完扭头跑了,留詹程程怔在当场。
这话信息量有些大,詹程程一时没听懂,但直觉告诉她,这可能是盛宅里的大秘密。
就像盛宅里除了盛星河跟王嬷外,永远没有别的家人。
……
而很快,这个谜底在半个月后揭开,竟然是王嬷主动告诉她的。
第16章 秘密
那是一个中午,詹程程补完课后就去厨房做甜点,但这次盛星河没有吃,而是将自己关在了房间。
不仅她的甜点没吃,就连桌上王嬷精心做的营养午餐,盛星河也一筷子都没动,王嬷叹气将菜收进了厨房,詹程程在一旁帮她,就听王嬷叹气说:“小星这阵子心情不好。”
詹程程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看着王嬷的低落说了句,“我能帮什么吗?”
“唉,”王嬷摇头,“这是他的家事……”
她说着,从屉子里拿出了一张相刊,里面是张全家福,热热闹闹放了祖孙三代的合影。
王嬷对着这张照片,慢慢将往事讲述。
很多年前的盛家,就像这照片一样,房子有盛星河的父母及爷爷奶奶,这是一个富裕而热闹的大家庭。
盛星河的家不仅是阔绰,更是军干之家,爷爷曾是部队军官,级别非常高,而奶奶是高知,两人就生了盛星河爸爸这个独子,成年后在部队任职,娶了出身是部队文工团的女孩做妻子,即盛星河的母亲,照片上盛星河的父母长相都极为出色,也难怪盛星河有这样的盛世美颜。
盛家父母是自由恋爱,结婚初期很是和谐甜蜜,一直到盛星河四岁。
盛星河四岁那年,原本一直呆在部队里的父亲,厌倦了部队的生活,他想下海经商,随后不听家人劝阻,毅然从部队里解任,投身商海。事实证明,他的确极富经商天赋,不到几年公司就做大做强,俨然成了行业翘楚。而伴随生意上的巨富却是夫妻感情的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