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就将那家人全部逐出去了。
“那,要将她事先解决掉么?”青年人微微低着头,眸光在暗处闪动着,与周围霓虹灯的五光十色相互辉映。
“先看看再说。”老人拂袖,不愿多说,直接上了轿车。
夜色渐渐降了下来,整座城市天空成了片黑幕,就不到丝毫光亮。只有这城市的灯光,照亮了笼罩一方的黑暗。
晚上九点,夏礼沐参加完今天最后的访谈节目,走出演播厅的时候发现骨头都长到一起似地,骨头缝里都痒着,僵硬得很。
微微活动着双手,夏礼沐边跟走过路过的工作人员点头打招呼,边走向自己的休息室。
亓非那种任性的工作作风她已经习惯了,什么时候不见人影了她也不奇怪,反正他也没有给她闹过什么麻烦,反而将工作做的井井有条。
她需要什么东西都会率先准备好,在外人面前态度恰到好处很会博得人喜欢,偶尔还会担任经纪人一职,将她的行程安排好。
不过这次,夏礼沐还未打电话通知把他从某个角落里催过来,他人已经站在了休息室门口,闲闲地倚靠在门边,手机递到耳边,面色淡然,他未发一言,但周身笼罩的杀气却化作强大的存在感,让他人发现他的同时又避之不及。
他宛若一潭沉寂的寒水,由冰天雪地点缀,触之危险,望之向往。
夏礼沐脚步微顿之际,对方已然发现了她,动作流畅地放下手机,随着手直接放到了裤兜里,另一只手抬起将休息室的门推开,整个人就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