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男性气息,狂野的窜入澹台文鸢的鼻腔,一张小脸因为澹台祁勋的动作,瞬间红透。
心怦怦的跳。
是了,是她心中想了很久的那种感觉。
被自己压下去的,对澹台祁勋的无尽渴望,瞬间被点燃。
声音柔媚,一声娇呼
“祁勋…”
小手直接摸上澹台祁勋骨节分明微微有些冰冷的手。
“祁勋,姐姐都听你的!”
澹台祁勋强压下心底的厌恶,想起当年澹台文鸢被送回老宅的原因。
身为他的姐姐,居然敢对他生出非分之想。
被澹台楚雄一怒之下送回了老宅。
一别就是十年,看如今的样子,这女人怕是贼心不死,还存着龌龊的思想!
公司的事,父亲的死,姬衡失踪,估计都和她有些莫名的关系!
疑云重重,估计从里到外,都已经彻底换成这女人的人了!
只能将计就计!
反手将澹台文鸢的手握住,
“姐姐不是说,要带我换衣服去嘛,走吧!”
说完,兀自向外走去。
而就在出门之时,看到了在不远处的罗马柱后面,一个一脸愧疚,哭的异常难过的女人。
澹台祁勋目光紧盯那个女人,将她的容颜记下!
谁知此刻澹台文鸢掌握主动权,拉着澹台祁勋走在前面,将他带进了自己房间。
澹台祁勋假装一脸慌张,
“不是说换衣服吗?为什么把我带到姐姐的房间?”
澹台文鸢将门关紧,一脸的春心荡漾,
“衣服我早就准备好了,就放在床上,你去看看!”
“床上?姐姐的房间,我不太方便进去,还是你帮我拿出来吧!”
澹台祁勋站在原地没动,目光转向门口,已经被反锁的门上。
翻了个大白眼,这死女人,到底想耍什么花招。
房间的香水味儿,真是熏的他头疼,这要人命的味道简直太上头。
“祁勋,你转过来,看着我!”
“衣服拿好了?”
澹台祁勋一转头,就见澹台文鸢脱掉了小西装外套,仅剩一条丝滑的绸缎裙在身上,大片肌肤外露!
“姐姐,这是做什么?”
男人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冰冷。
“祁勋你不觉得这房间温度太高吗?我怎么这么热啊!”
澹台祁勋心中暗骂:真是不要脸!
“姐,心静自然凉!”
说着,直接走到门口,手刚放到门把手上,腰上就被两条胳膊环住。
“祁勋,以你的聪明,不可能发现不了我对你的感情,你为什么一直逃避我?”
“你我是姐弟,注意你的身份!”
“去他的姐弟,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你亲姐姐。
十年前那件事之后,你不是早就查出来了,为什么还要用这个借口搪塞我!”
“所以,你就对爸爸怀恨在心,就暗中杀了他?”
腰上的小手一愣,随即用力扣紧:
“祁勋,你在胡说什么,想必是爸爸的死,你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所以出现幻觉了!
我对爸爸这么好,照顾了他这么久,怎么可能对他下手!”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便自己查,真相总有浮出水面的那一天!”
说完,用力推开澹台文鸢的手,直接出了房间。
澹台文鸢站在门口,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一脸的变态!
“澹台祁勋,总有一天你会跪着求我,到那时候,我势必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而出了房间的澹台祁勋,去想要再去寻找刚刚那个哭的十分伤心的女人,结果人却不见了踪影。
直觉告诉他,这女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
祁芮居
黎芮一身白色长裙,空灵飘逸,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身后,恍若误入凡尘的仙子。
慢慢转过身,呵呵╭(°A°`)╮
这仙子下凡,可能是脸着地!
只见黎芮一张脸惨白惨白的,眉毛乌黑,血盆大口!
右边脸颊还画了个狰狞的伤疤,月影又挤了一些假血在上面,倒是让那伤疤更加逼真了些!
“恩主,这样真的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她百里花钱姝想吓唬我,我就不能拿着她的钱吓唬她了?”
黎芮说着,拿出那牛血般猩红的口红,在嘴上又重重涂抹了两圈。
“不过这麦穗儿怎么一天都没见踪影,她要是在的话,肯定会化的比这吓人多了!”
“刚刚我还见她了,急匆匆的开车走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对了恩主,或许邢帆会知道。”
“邢帆!?他和麦穗儿一向不熟啊?”
“我看着麦穗儿和邢帆说完话,才走的!”
月影也奇怪的很!
“今天真是不对劲哈,姬衡在公司,勋哥哥也去了公司,这公司是有多忙,要那么多人都在?”
黎芮说着,又想起月影刚刚的话,
“你说,既然那么忙,偏偏邢帆闲在祁芮居没事做,不奇怪吗?正常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