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知道她受伤的?”
暖阳不语,重新低下头,紧张的额头见汗,面色苍白。
澹台祁勋只觉得,她奇怪,身边的人也奇怪。
看着如此的暖阳,这是什么也问不出了。
澹台祁勋满肚子的疑问,无从获取答案。
正巧手机铃声响起:
“家主,现场处理好了,金管家已经送到医院,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人还在昏迷中。”
“如此,便让他歇着吧,派人好好保护,将姬衡叫回来处理家族事宜,你接替金管家的职务,现在立刻,回祁芮居。”
男人语气不善,有些烦躁的挂断电话,而邢帆站在高速公路上,冷硬的面部线条突然牵引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叫姬衡回来…那可真是太好了。
当邢帆出现在澹台祁勋办公室的时候,迎面看见站在正中央地毯上的暖阳,虎躯一震。
家主中邪了?捡人捡上瘾了?
又弄回来一个?
而暖阳看见邢帆,已经濒临崩溃边缘,抖若筛糠。
一个陌生人已经让她有些招架不住,算上邢帆,她今天已经见了三个了!
而邢帆看见暖阳这奇怪的样子,咋?他邢帆会吃人?
吓成这个样子?
“家主,这是…”
“不请自来的,她嘴里有我想要的东西,你带下去想办法弄出来。”
暖阳一听,自己嘴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这男人莫不是要拔她的牙,剪她的舌头?
已经站不住了,干脆先发制人,先一步弄死他。
小手偷偷摸入怀中,拿出三根特制银针。
就在邢帆距离暖阳不到一米的距离时,瞬间出手,三根银针无声无息没入邢帆两侧太阳穴和心口处。
邢帆尖叫一声,应声倒地。
澹台祁勋没有任何防备,结结实实被被吓了一大跳。
反应过来时,直接掏出手枪直接对准暖阳眉心,声音冷如千年寒冰:
“你把他怎么了?”
这时门被打开,被吵醒的黎芮一脸虚弱的钻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一幕,大脑有些发懵。
眼前倒地不起看不清脸的男人。
澹台祁勋又拿着枪指着暖阳,
而暖阳如惊弓之鸟一般,这诡异的气氛看起来一触即发。
“什么情况?”
说着,软鞭一挥轻轻抽掉澹台祁勋手中的消音手枪,大步走到暖阳面前,轻声安抚着:
“乖乖小阳阳,不怕不怕,告诉我,怎么了?”
如果邢帆现在还醒着,听到这句乖乖小阳阳,只怕要吐出一口老血,这女人杀伤力不比黎芮低,哪里乖了?
暖阳如走丢的孩童刚刚寻找到妈妈一般,缩进黎芮怀中,小小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他…他要拔暖阳的牙,暖阳害怕,就…就先杀…杀了他。”
“谁?他吗?”
黎芮看着暖阳结结巴巴的样子,这孩子属实吓得不轻。
踢了一脚地上看不清脸的男人。
“杀的好,敢拔你的牙,你不动手我也灭了他。”
“他是邢帆。”
澹台祁勋适时出声提醒。
“邢帆?”
黎芮将地上扣着的男人转了个身,看到邢帆那紫灰色的脸时,表情已经极度扭曲了。
“所以…邢帆要拔暖阳的牙?”
黎芮脑子一抽,问出这世纪性的灵魂疑问。
澹台祁勋只觉得头痛,深吸一口气道:
“是不是该先救邢帆?”
“也对,小阳阳,这哥哥不是坏人,他不会拔你的牙,你给哥哥解毒。”
“不要!”
暖阳小脸一红。
澹台祁勋又是一楞,解个毒,脸红个鬼?
“难不成是阎王叫三更!?”
暖阳看着黎芮有些发寒的眸子点点头,黎芮眉头有些拧巴。
“怎么了?”
书桌前的男人问道。
“邢帆可有家室?”
黎芮一脸严肃。
“没有。”“你确定?”“确定。”
他邢帆一直跟在他身边,想见个女人都难,更何况是家室。
“乖乖小阳阳,你给这哥哥解毒,以后这哥哥就给你做老公。”
“老公?”
“老公就是让你实验用的免费小白鼠,你不是一直想研究活体实验吗?”
暖阳一听,瞬间兴奋了起来,两眼直冒绿光的那种兴奋。
澹台祁勋不禁一阵恶寒,在考虑,要不要告诉邢帆他的遭遇。
“你叫人将邢帆抬去他的房间,小阳阳要去给他解毒了。”
一番折腾之后,书房终于清净下来,澹台祁勋看着一脸笑意的黎芮,轻声问道:
“为何解个毒就必须做她的老公?”
“因为阎王叫三更,解毒的地方,是这里。”
说着,黎芮用手指了指腿间那神秘的位置。
“我们小阳阳纯情着呢,既然看了,就必须对我们负责到底。”
暖阳是个有严重社恐的人,既然要解毒,那孩子纯洁的眼睛势必要看些不纯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