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也照做,看着原来就黑现在更黑的酒,两人一鼓作气喝光了,反正不会毒死人。
黑酒是塔足特制的酒,秦风也是第一次见,要是说什么味道,不好说,血腥味?
看完飞鸽传回来的书信,宇文蕙倚在司徒修肩上轻笑。
司徒修接过信一目十行看完。
“他们真是闹腾,小雪,我们带着清雅回去看望下母亲吧。”司徒修说道。
宇文蕙脸色笑容一滞,“当初若不是她的自作主张,清雅不会被劫,我们也不会受魏耀光的掣肘,我也不会跳下悬崖流落浮海……”
每每想到自己在浮海,浑身不能动弹,生活不能自理的困境,宇文蕙心中,就怒气翻涌,在浮海的那段日子,怕是她一辈子最黑暗的时刻,她永远不想提起。
可是身体却替她铭记。深夜里,她时不时的会梦见自己在岛上的日子,惊醒之后便手脚冰凉麻木,一时不能动弹。
为了不影响司徒修的休息,她便安静的呆呆看着帐顶,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