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辣,好过瘾!”中年大汉将剩下的鱿鱼几口吞下。
“老板,这个粉面怎么卖,给我来两盒,真是好吃到爆炸!”
“嘿嘿,这位老兄,鱿鱼我可以多送你,但是这个粉末可是难得,是从外海运过来的,我也是斥重金买的。”
众人听到这个都一片唏嘘。
“我说老板,你就别卖关子了,外海这里十万八千里,怎么能过来,一看就是个外地人。”人群中有挑事的。
“这魏老板来自尔雅,尔雅周围被海包围着,至于海那边是个什么情形,你我谁也不知。”宇文蕙看见被群众气到的魏老板,开口帮助。
“这位姑娘说的极是,当年那位异乡人也是误打误撞上岸的,为了生存就把随身带的东西卖了,很多人都有目共睹的。”
“好了,老板,不管那么多,今天你摊上的鱿鱼我全包了。”中年大汉豪迈一喊,手里拿出一锭银子,“够不?”
“够,够了!”魏老板瞠目结舌,这是引来一个贵人啊。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要蘸着刚刚的那个东西吃。”中年大汉趁机提要求。
魏老三一皱眉,这鱿鱼的存货不少,加上这个兄弟给的银两足够,再说蘸上吃也吃不了多小,还能给自己的生意打个好名声,思来想去,魏老三一拍大腿。
“干!”
“魏老三,我认准你了,以后你的摊子,也是我的最爱!”中年大汉开心至极。
垂涎三尺,看着魏老三手跟跳舞一样将一条条丰满肥硕的鱿鱼准备上来,一等熟了,他就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一旁想试水的其他百姓没有机会了,有人败兴而归,有的好奇的在一旁为围观中年大汉双手左右开工吃鱿鱼。
一会看他辣的的直张嘴哈哈,却又迫不及待的吃下一口,满头大汗,吃的尽兴。
因此连旁观的人都觉得今日错失良机,扫兴拂袖离开。
宇文蕙和司徒修跟着人群也慢慢离开了,“希望尔雅的生意人在西大施能有要一个好生意吧!”宇文蕙说道。
“胡一刀,你个败家玩意,又出来胡吃海喝,看我不打死你!”远处街头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吆喝声,接着是胡一刀本人的哀嚎声和告饶声。
语文或和司徒修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向前了,希望这对尔雅前来做生意的人是个好的开始。
然而,在两人闲逛街头的时候,一封加急信件送到了司徒清手中。
“吾儿亲启,母妃身患重病,已时日无多,只希望临终能看清雅一次,至此长眠。”
司徒清看着心中这个称他吾儿的容妃,字字泣血,他自出生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妃,在王宫不愠不火,没有人趁机欺负他,也没有人格外关照他。
只有容妃时不时的给她送一些应季的小玩意,让他感到温暖,这声吾儿真是叫他他的心坎上了。
看着已经满地爬是不是打个滚的清雅,他轻笑,“清雅,跟叔叔去看祖母好不好。”
清雅听见动静,朝司徒清看不过,咧嘴一笑,顿时口水流了一地,正是长牙的时候,清雅会拿着物什东肯西肯。
司徒清心都化了,眼下母妃病重,二清雅与她见一面何其重要。他望着窗外暗自下了决心。
次日,司徒清和朴尹胥请假说自己思家心切,欲回大安。
朴尹胥一想,这个徒儿离家甚远,常年在宫里想是闷了,就痛快的挥手放他离开,自己向宇文鸣禀报去了。
司徒清趁着清雅奶嬷嬷如厕得空将睡熟清雅抱在自己的大氅里,施施然出宫了。
清雅经常和司徒清混在一起,对他的气味十分熟悉,便没有苦恼在宇文清的怀里睡得更深了。
回来的嬷嬷看见清雅的床上,高高隆起一坨,以为她还在熟睡,便悄悄推出去,清晰她的衣服去了。
司徒清一旦出宫,便觅了马车和车夫,快马加鞭的朝大安赶去。
暗种观察到一切的子夏感到不对劲传出书信时,已经暗中被人截下了。不知情的子夏远远跟在司徒清的后面,保护他们的安全,然后路途遥远。
有日在子夏一个打盹的功夫,马车已经停了,歪在路边,子夏心里一慌,大叫不好,匆忙赶上去查看。
马车中,司徒清歪倒在马车壁上,衣服里哪还有清雅?
“糟糕!四太子,您快醒一醒!”子夏摇晃司徒清,见他还没有苏醒的样子,她开口,“那就见谅了!”
“嘶……”几声清脆的巴掌声后,司徒清疼醒了。
他睁开眼,看见一身黑,只露着一双眼珠子的人,吓得往后倒仰。
“你是谁?”司徒清一模衣服,“清雅呢?”
“四太子,我是陛下身边的暗卫,负责日常保护您和小主人的安危。”子夏流利的说着,“四太子,您是被人下了昏睡的药粉。”
“那清雅?”司徒清看着子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发现不对前来的时候,马车已经歪了车夫不见了,小主人也不见了。”子夏回答。
“怪我,都是我的错,不该私自带清雅出来,你是七弟的暗卫是吧,快,快传信给他!”
子夏回答:“我之前已经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