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三个字一出口,胡统就已经声音嘶哑,眼眶通红。
秦风知他所思所想,拍了怕他壮实的肩膀,“我知你想说什么,可是这家仇国恨跟你得小心思比起来都不够看的,好了,我这不是好好地活着吗?”
“呜呜呜……”一旁胡统更加规劝不住。
“嗨……”秦风挠挠头,几个月的时间已经把她从宫中谨慎收敛的将军变成了行事不拘小节的草原族长。
“要不,我请你吃烤羊喝奶酒?”
“嗯嗯嗯……”
秦风一拍脑门,这个玩意怎么怪怪的。
当天,司徒修就将战报让人传回都城,叮嘱一定要慢。
只见战报上赫然写着,“七殿下战败,塔族已经攻破数城,朝着都城而来。”
司徒修就要要打这个时间差,让司徒羁殚精竭虑,每日活在恐惧当中,可谓杀人诛心也。
当然另外一封信也快马加鞭的将事实真相传到了魏老爷子手里。魏老爷子拆开信件,阅完即焚。
随后他迈着坚定地步伐,走出房门。这个时候,他由于困笼之兽,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整一天他连联合旧部,为司徒修登上王位做好最后一击。
很快半月过去,这天夜里,在司徒修和秦风的大部队顺利潜入城门时,一封姗姗来迟的战报才传到司徒羁的手里。
司徒羁拍案而起,“蒋英毅,去宣秦太傅、兵部吕尚书,沈提督、曹都统来见寡人!”
“陛下息怒,老奴这就去。”
蒋英毅半夜被司徒羁惊醒,吓了一身冷汗,眼瞅着天快亮了,这又非得把人喊到宫里作甚。
很快这几位就齐齐聚在司徒羁的寝宫。
寝宫的龙踏上,司徒羁花白的长发披散,黄色的里衣大开。
“臣等参见陛下。”几为高官眼观鼻鼻关心,没有一个敢抬头乱看。
司徒羁把刚到手的战报苏摔在他们面前,秦太傅仗着自己年事已高,颤抖着手将落在地上的折子捡起来。
匆匆一看,顿时抽了一口冷气。几位同僚相继看过之后,都汗流浃背。
“陛下赎罪,臣等实在不知边境的战况啊!”
“陛下,会不会是谎报军机?”
司徒羁缓了缓心神,暗道司徒修那个狗东西运气很好,这次说不定也是谎报军情,好扰乱朝堂,他趁机夺嫡。
“沈提督、曹都统,寡人命你们立马派人去查处边境战况事情,例外以防万一,重兵把守都城,一个苍蝇也不能给我放进来,若有闪失,提头来见!”
“臣等遵命!”
几人慌慌忙忙的走出寝宫没有半盏茶时间,开始上朝了。
司徒羁一脸戾气,直呼魏俊名字,“好一个魏俊,你敢狼狈为奸,协助司徒修那个黄口小儿夺我王位!”
魏军从容而立,“禀陛下,老臣自回京来足不出户,恪守臣纲,不知道陛下生气是为哪出?”
“大胆魏俊竟敢以下犯上,陛下曹俊老夫此等行为实属藐视陛下,应论罪处罚!”一旁的兵部尚书吕琦张口就道,能位居高官,就要端看上边那位的所思所想,无论魏俊有多无辜,今天陛下就是要杀他,以泄心中愤恨。
而魏俊仍站在原地,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报,禀陛下,敌军已经杀进来了!”来人正是守着宫门的侍卫,只见他浑身是血,头上戴的锦帽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顿时众人哗然,自大隋成立,奠定了大好江山之后,从未惧怕敌人来袭,因为没有人有那个胆量,敢于大隋一较高低。
而清天白日,这样的噩耗传来,很多人都觉得不真实。包括坐在王位上的司徒羁,他满口混账混账的喊着,然后一口血喷了出来。
然后事态并不因为他的昏迷而苏醒,众人看着已经越来越近的喊杀声,大梦初醒般开始攒动。
“快,快宣太医!”将公公尖着嗓子大声喊,而国之将乱,无人顾及他的死活。
此时,魏俊朝党羽使个眼色,很快司徒羁的拥护者被一一制服。
“诸位。”曹俊拱手,“请随老夫一起去迎接新王。”
“自是愿意。”
曹俊率领众人走出明华殿,外面已经是人间炼狱,反抗者已经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远处,正是提刀走进的司徒修,只见他身体四周都有被划破的伤口,雪白的衣衫,被染上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唉,真是人间炼狱啊!”一旁的户部尚书感慨,显然对此情此景,心生不忍。
“你不必长吁短叹,司徒羁在路上不知下了多少黑手想致司徒修于死地,你们应该庆幸他还活着。”手起刀落的秦风爽快开口。
此时的户部尚书不敢多言了。
很快大隋就换了新王,司徒羁被囚禁在旧时的冷宫里。而前朝那些拥护司徒羁的旧臣,疯狂联络司徒清,试图说动司徒清能拨乱反正,言辞恳切悲壮,就差以头抢地而。
司徒清接到其中的一两封后,毫无反应的将愿信件送回给司徒修。
他低头继续侍弄药草,在他看来,所谓的王位不如他的一颗药草来的珍贵。
而接到司徒清信件的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