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修长的大手,猛的就是把手中的鞭子打在地板上,鞭子刚好落在地面上,地板就是出现一丝裂痕。
“啪!”手中的鞭子猛的就是打在阮慈的身上。
“啊!”是道撕心裂肺的声音。
徐胤带着顽劣的笑容看着地面上滚着的阮慈,轻柔的说道:“你想死,是吗?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啪!”又是一鞭子,阮慈刚好用着手臂去挡住,奈何那刺鞭的威力是那般的强,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阮慈的右臂就是硬生生的被鞭子打断。
“啊……!”
房间中的男人看着那断掉的手臂,还有从断臂处涌出来的鲜血,都是让房间中的男人轻吸一口凉气。
阮慈体内的母蛊似乎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血腥味,猛的就是那断臂之处蹦了出来。
阮慈体内没有了母蛊的滋养,看着那般虚弱的,手臂处的疼痛感更强烈。
“啊!徐、胤,你真、狠……”
奈何徐胤却是红了眼凶狠的看着地面上阮慈,又是猛的一鞭子打在阮慈的身上……
大门的奕川看着徐胤发狠的红了眼,眸子轻轻一闭,主子这是气疯了吧。
床榻上的秋敏看着徐胤那骇人的脸上,接着看向阮慈身上已经有大大小小的伤口,嘴唇都是在颤抖。
白皙的手握紧身上的薄纱,更是忘记了,她刚刚发生了何事。
在看着那断掉的手臂上正蠕动着一条像大拇指般大小的黑色虫子,在慢慢的吸食着那些还微微发热的血迹。
秋敏身体内的那个子蛊亦是感觉到了血腥味,在秋敏的身体中乱串。
徐胤的手就是没有停下,手中鞭子的力度掌握的也很好,不会让阮慈痛晕过去,亦不会让阮慈那般轻易的就死掉。
“你说,我该怎么让你尝试生不如死的味道……”
“啊!你可知道她对我说什么?”徐胤脸色骇人,看着地面上血迹斑斑的阮慈,修长的大手又是猛的一鞭打在阮慈的身上。
“她说她死了……”
“啪!”又是猛的一鞭。
“你在幻术中让她看到了什么?”徐胤理智差不多已经没有了,只要想到上官晴说的,冯淡水可能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他呼吸都困难,在想着那些把她害的那般掺的人还活在这世上,徐胤就想把这些人一个个的杀掉。
阮慈耳边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但是身上的疼痛感让她生不如死,多年被母蛊滋润着身体,母蛊突然消失在身体中,这让阮慈很是软弱,偏偏自杀的权利都没有。
放间中的那些男人看着似乎没有理智的徐胤,都是往后面躲着。
秋敏体内到处乱串的子蛊亦然是让秋敏有中生不如死的感觉,子蛊像是找不到出口,开始咬着秋敏体内的器官。
“啊!”秋敏被这突然起来的疼痛差点晕厥过去,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秋敏就是在床榻上扭曲起来。
“啊!疼,疼,疼……”
“救救我……救救我……”
放间中的男人们害怕极了,他们还没有忘记,被徐胤抱走的女子,就是在这房间中差点就……
此刻的徐胤红了眼,手中的鞭子紧握,收缩自如的鞭子在徐胤的手中挥着异常的好看。
徐胤猛的就是把视线对着房间中的男人们,那双邪魅带着杀意的眸子看着屋中的男人吗。
“啪!”一鞭子下去,就是硬生生的打在左侧的几个男人,瞬间就是到地在地面上打着滚。
嘴里也是在嗷嗷的直叫……
“你们都该死……”
…………
房间中的鞭子抽打的声音,一声高过那些男人口中呻吟的痛苦声。
面首馆的老板是一位稍稍年长的女人,见着差不多面首馆中长的细皮嫩肉的男人都在房间中,心都是在滴血,真是晦气。
在房间外来来回回的走着,奕川看着女人面色担忧的模样,就是冷声道:“要是不想这整座房子被主子掀了,就滚!”
女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奕川,随即眼色一冷,说道:“你们这样,老娘还要不要做生意了?婺苍国的人还敢在西晋来嚣张。”
这个时候,房间中的那些男人痛苦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却是从房间中发出了一声怒吼声。
“啊!”
奕川,奕平相视一眼,听着是徐胤的声音,连忙走进房间中,就是看到徐胤抱头蹲在地上。
徐胤此时又是想起上官晴的话语,冯淡水已经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中,要是冯淡水真的醒不过来了有什么用?
奕川,奕平看着徐胤痛苦的模样,也不知道如何劝,看着房间中到处是的残肢,还有浓浓的血腥味,房间中怕是除了还在床榻上被蛊折磨痛苦不堪的秋敏和地面上还有微微的轻呼声的阮慈外。
那些男人都是死了吧……
年长的女人伸着一颗脑袋看着房间中的场景,眸子一缩,脸色刷的一下,就是变得苍白无比。
她也算是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却是这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她的人,全部都被屋中蹲着身子的男人弄的手脚分离。
有的甚至身体被分成两半,那血淋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