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江商缓缓的喊了一声。
晨星叹了口气,“不怪你,别委屈。”
见她还瘪着嘴,晨星无奈道,“好了好了,既然她没事,过会估计就回来了。”
“到时候再问问发生了什么吧。”她道。
江商发现,帝君也有点神思不属。
枯坐了片刻,没等到祭酒,江商看见一边的陆知远,“帝君,我先回屋,祭酒回来你通知我一下。”
晨星点了点头,看着她拽着陆知远的腰带,强行拖走。
……
推进屋里,大门一关,布置了个结界。
江商:“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陆知远淡然的整理了一下衣襟,而后一屁股坐在了江商床边,“说吧。”
江商:“你还知道些什么?这些事你参与了没有?”
陆知远眼皮微抬,“说重点行吗?”
“我要是参与了你还能站在这儿和我说话?”她语气嘲讽。
“再说了,你江子修没有抛硬币验证我参没参与吗?”她唇角微勾,“这可不像你啊,陛下。”
江商被她嘲讽的不由深呼吸,“不跟傻逼计较,不跟傻逼计较,不跟傻逼计较……”
陆知远听着她毫不掩饰的傻逼,白皙的脸颊不由抽了抽。
江商:“我冷静了。”
陆知远嘴角微勾,还是那副嘲讽的样子。
“你没有主动参与,但是你应该猜到了,”江商冷静下来后道,“否则无法解释你的表现。”
“如果你真的参与,你早就找地方逃跑了,毕竟你惜命的很,”江商道,“你还有姐姐没复活,没有一定不会被杀的把握,不会留下来的。”
陆知远眉眼微挑,不置可否。
江商蹲了下来,看着她的脸,“那么,你能告诉我你现在的底气是什么吗?”
“还有,你明明动摇了,为什么还是选择留下?”江商道,“没来得及跑?还是觉得你无论怎么跑都会被我抓回来?”
陆知远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白皙的面容抽了抽,“……都有。”
江商:“杨仪联系你了。”
这是肯定句。
之前有祭酒在,江商没有问,但是她在心里疯狂抛硬币。
她不想让祭酒觉得她连一个手下都管飞掉了,一直在叛变边缘徘徊。
“她说了什么?”江商道,“你应该知道,是她害死你的姐姐,她说了什么,让你动摇?”
陆知远静静的看了她一会,问道,“我问过你,你知道复活我姐姐需要什么吗?”
“你告诉我,你家祭酒都帮你准备好了。”陆知远眼神略微嘲讽,“你根本不知道需要什么。”
江商一怔。
陆知远继续道,“她说,我姐姐的本命灵光在她手里。”
“我觉得她的可信度,比你高,”陆知远道,“她就在现场,你凭什么认为你家祭酒能在杨仪手里抢到本命灵光。”
“要么是你在骗我,”陆知远道,“要么是她们在骗你。”
她看着江商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我选择后者,所以我还没走。”
江商看了她一会,“你确定不是被我的潜力惊艳到了,以及怕跑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我追杀吗?”
陆知远嗯了一声,“有部分是因为这个。”
江商替她补充道,“还有部分是你也不知道古帝和杨仪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陆知远不置可否。
江商道,“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其实我们比杨仪有潜力的多,我没告诉你吗?我师尊在登皇边缘,随时就能登皇。”
“到时候,她也能做人界的主了,你知道吗?”
陆知远眼神一闪,冷声道,“品德败坏,包庇恶徒,她登皇也是德不配位。”
江商差点一巴掌抽了上去,最后还是念着陆知远是军谋,挨不住帝体的殴打,不能恃强凌弱,才强行收了回来。
但是不能打,不代表不能骂。
“放你姐的屁,”江商怒而起身,“我师尊在战场厮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陆知远面皮涨红,也怒了,“粗鲁,变态,你也是恶徒。”
“你们一师门都不是好东西,有其师必有其徒!”
江商看了她一会,反应过来,“你迁怒我师尊?”
“难道不应该吗?”陆知远眼神隐忍着寒意,“许帝不是她教出来的吗?”
“视人命如草芥,残暴贪杀,不是因为她的教导吗?”
“如果不是她的默许与包庇,她的地位尊崇和维护,许帝会被这样一点事儿都没有吗?战皇宫给我姐定位是疯子,阻扰公务的疯子!”陆知远满面通红,双拳紧握,“一个大帝,就这么轻飘飘的被定性为疯子,死的毫无价值,留下的全是恶名!她这个师尊没有错吗?”
“徒弟教不好出来害人,她该死!”
江商也怒了,“师姐不是师尊从小教的,战皇宫包庇那是因为师姐本身跟黄帝的关系比跟师尊还好!而且师尊还让师姐来道歉了!”
“道歉有什么用?”陆知远站起身,直直的看着江商的眼睛,针锋相对道,“我姐姐要是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