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不是你们情报传递错误?”樗里寻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被掌控的南方出现叛乱。
以远古氏族这群人的用字,说掌控,那不然是绝对掌控的,因此樗里寻怀疑的是情报传递翻译错误,是北方发现了叛乱。
可是,仔细想想,也不对,如果是情报错误,全员撤到北方又怎么解释?
这样一来,问题又来了,在南方引发了叛乱和暴动,这帮人又是怎么撤到北方的?
“老夫已经再三确认了,就是南方发生了暴动。”伏胜如今也是一脸的疑惑,完全想不通这是什么情况。
“有情报和人员回来吗?”樗里寻问道。
发生这么大的事,不是只言片语能解释的了,远古氏族应该会派一个当事人回来才对。
“刘季回来了!”伏胜知道樗里寻肯定会问,因此直接让人把刘季带了上来。
“刘季?”樗里寻看着被带上来的刘季,不得不感慨,不愧是有帝王之姿的人,这么多场下来,居然还活的好好地。
“刘季见过公子!”刘季见到樗里寻纳头就拜。
他是看明白了,这个公子就是他们这群人的克星,无论到哪里,都摆脱不掉。
本以为他跟张子房躲到了孔雀王朝就能龙入大海了,谁知道,还是没能摆脱宿命的纠缠,在孔雀王朝居然还流传有公子的事迹。
甚至,他们在孔雀王朝,以远古氏族的能力,给他和张子房都弄到了一个婆罗门贵族的身份。
结果在婆罗门的祭祀仪式上,他们居然还看到了公子寻的雕像,而且就是他们祭祀的婆罗门主神,位列最中央。
当时看到雕像时,他和张良的反应是一致的,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偏偏他们还不得不跪拜行礼。
“说说什么情况吧!”樗里寻揉了揉眉心,远古氏族子弟都是华夏的人杰啊,死一个都是华夏的重大损失。
刘季沉默着回忆起他们到达孔雀王朝后的形势。
“我们到达孔雀王朝的时间落后于大人们的,等我们到达的时候,大人们已经是孔雀王朝南方城邦的城主或是婆罗门分支教派的领袖。”刘季说着。
他们当时到达的时候都被惊到了,远古氏族的能力超出了他们的想象,等他们到的时候,远古氏族子弟们居然摇身一变,成了某个婆罗门没落教派的子弟,带着祖先的光辉,重新崛起,成为了南方各邦的城主或是婆罗门的领袖。
要不是人手不够,就真的是全面掌控孔雀南方了,于是他们到达之后,这些人直接给他们安排了新的身份,摇身一变,也成了婆罗门或是刹帝利,执掌南方的军政大权。
“后来,大人们决定发动南北之战,提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口号,号召底层的吠舍、首陀罗和达利特起来推翻种姓制度。”刘邦继续说着。
“达利特?”樗里寻皱眉,他的认知中,身毒种姓制度里并没有达利特啊?
“是的,种姓制度是我们的叫法,孔雀称为瓦尔纳制度《梨俱吠陀·原人歌》描绘了瓦尔纳等级:婆罗门是原人的嘴,刹帝利是原人的双臂,吠舍是原人的大腿,首陀罗是原人的双脚,至于达利特是贱民,不配存在原人身体里。”刘季认真的说着。
在孔雀,他得到了远古氏族的培养,也成了一個城邦的城主,因此也尽心尽力的去学习一切。
伏胜和樗里寻对视一眼,这种等级森严的制度,想要推翻并不容易,但是也很容易,从下而上很难,但是从上而下并不难。
“然后呢?”樗里寻继续问道。
“然后我们统计了各邦的军队和底层吠舍、首陀罗和达利特的人数,才发现,下三层的人数居然是刹帝利和婆罗门的百倍有余。”刘邦说道。
樗里寻和伏胜更加疑惑了,这样的比例,孔雀政权居然还能稳定,这就是奇迹。
“于是,大人们派我去了大军之中,宣传起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口号,鼓动军中的吠舍们反抗。”刘邦继续说道。
“张子房是被派去鼓动首陀罗和达利特吧?”樗里寻问道。
刘邦去军中,那张良肯定是去鼓动最大团体的首陀罗和达利特了。
“是的,子房先生被派去了管理首陀罗和达利特了。”刘邦点头。
“继续!”樗里寻和伏胜还是很疑惑,有这些人去怂恿,应该不会有意外才对。
又不是所有人都是樗里寻,没有意外时就是最大的意外。
这些人还是贼稳的!
“然后我们都傻了!”刘季心有余悸的说道。
“发生了什么?”樗里寻和伏胜急忙问道。
“达利特、首陀罗、吠舍、刹帝利们居然向婆罗门贵族们举报了我们!”刘季到现在还是傻的,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举报他们,要不是婆罗门都是他们自己人,他们必死无疑。
尤其是他们被吠舍组成的大军押到婆罗门面前时,他们脑中是一片浆糊,完全想不出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是在帮他们摆脱低贱身份啊,为什么所有人都把他们举报了,一两个还能理解,问题是是全部人将他们给举报并且联合起来把他们押到了婆罗门面前。
他们都以为必死了,结果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