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咩,哒咩跌死哟——”
今天,又是轻松愉快的五番队一天呢……才怪。
抱着飞梅上蹿下跳的我一头撞进了一个带着书墨气味的怀抱。
双手抱着飞梅不愿意撒手,导致反应不及,加上觉得反正多少只是摔一下,就懒得动用战斗反射神经,我结结实实地闷进了厚实的身板,接着立刻被自己带来的反冲力带的往后倒。
不过预料中的落地并没有到来,被我连人带刀撞击还纹丝不动,下盘极稳的人伸出手,绅士而恰到好处地托住了往后仰倒的我。
“哦呀?”
醇厚的声线,温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讶异,就连黑框眼镜后棕色的眼眸,也是如出一辙的无奈和好脾气。
傍晚暖色调的光从窗外、门外洒入,角度正好,犹如柔化的滤镜,披在了正好一步踏入门内的男人的肩上,然而此时又正好是背光,近距离的接触下,身高与体型带来的压迫感被无限放大,呈现后仰趋势的后背几乎被这个人一个手掌全部覆盖,重心缺失之下的仓促抬眼,正好对上居高临下看过来的视线。
在我从不可避免的失重造成的失神回归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无害与危险矛盾地糅合而成的模样。
哪怕内心早有准备,骤然落入这一幕的我,还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并听到自己从失重状态下带出的,心跳突然加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