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歌来到小姨的店里,见夜行在忙她抬脚走过去问了句,“夜行,枭墨轩公司最近有什么麻烦吗?”
夜行并没有看她,而是直接回答了句,“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我总隐约觉得他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问了两次他又不说,我又担心是我自己想多了,所以也不好再问,你知道啥情况不?”她现在真的有点不确定,到底是枭墨轩有事瞒着自己,还是自己真的患上孕期焦虑症。
夜行当然知道,可是他不能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希亦雯公司遗留下的问题,好像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听见他提起希亦雯,沐歌追问道,“一说到希亦雯我一直都没问,希尔过的怎么样,还好吗?”
“听说还不错,他爷爷奶奶很疼他,伍子豪也因为提供的几条重大线索,有立功表现所以对他做了量刑处理,相信用不了几年他应该就会出来了。”
“哦,那就好,行烈和行风呢?”
“他们兄弟二人,在帮伍子豪处理完希亦雯的后事之后,便回了老家,两个人做着小买卖,听说也还不错。”
沐歌满意的点点头,“唉,总算是都有了安定的结局,虽然某些人付出了代价,但至少结局还是好的,没有发生更多的伤亡。”
“是啊,这样的结局的确算是很好了。”
京源走过来对着沐歌说了句,“你一个孕妇,不要整天想那些个没用的,要保持心情愉快,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吧?”
“是小姨,我这不就是寻思着,要是真有什么事情,我也想帮帮忙么。”
京源连忙抬手,“打住,即便有事,不告诉你自然有不告诉你的道理,所以甭想着帮忙,你好生呆着才是对大家最好的帮助。”
沐歌眨巴着眼睛,一脸受伤的看着小姨,“我说京源女士,怎么感觉你这么一说,我倒像个拖油瓶呢?”
“错,不是拖油瓶,而是聚宝瓶。”京源可从未觉得她是拖油瓶,对她们来说她就是块无价之宝。
“哈哈哈,行吧,这三个字我喜欢,比拖油瓶好多了。”
夜行跟着笑了笑,见她没再追问其他事情也算松了口气,“你去一边坐着去吧,要是闲着无聊自己找本书看去。”
“成,那你们忙着,我自己看书去喽。”沐歌说着随手从书架上拿了本书,然后坐到靠窗的位子,津津有味的读起来。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茶馆里。
枭墨轩望着坐在对面的牧渊,“说说吧,你的目的。”
牧渊表情阴冷,许久未见他苍老了不少,但精神依然不错,只是看到枭墨轩的那一刻,心中那种痛便莫名的袭来,想到女儿的惨死恨意更浓,“我没什么目的,更不知道枭队长此话的含义。”
“既然都是明白人,又何必装糊涂,湛凯贤的事情除了你以外了解的人并不多,所以如果说不是你让人偷走了那份说明材料,又会是是谁呢?”
“人老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思维,你说的是什么我是真的不明白。”
“如果你真的不明白,怎么可能在湛凯贤的问题被提出来之后,一一拜访你曾经的老部下,甚至电话关照,又为何费尽力气调来施敬元?”
“我就是想来看看,如此忙碌的枭大队长,怎么会突然想起我这个无用的老头子,另外也是听说你最近在为你岳父的事情忙碌,可惜没什么进展,所以就想问问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毕竟你从前对我女儿那么照顾,虽然她不在了,但该还的该报的她这个当爹的不能忘,也不敢忘。”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是那么的阴冷,是人都能感觉到他对枭墨轩的恨意有多浓烈。
听着他话里话外都透着恨意,枭墨轩越发确定这件事就是他一手操控,“过去的事情你明明知道错不在我,又为何执意不肯放手,难道你就不为你自己不为牧思凯想想?”
牧渊冷笑一声,“呵,枭队长还是想想自己的处境比较好,听说你媳妇儿还不知道自己父亲就要有牢狱之灾,如果她知道了你说她会是什么反应?”
枭墨轩面容平静,语气不温不火的道,“或许她不用知道,事情就已经解决了。”
“哦,那我还真想看看枭队长的能力到底有多强。”他就不信了,没有证人,没有了那份唯一可以证明湛凯贤清白的文件,他还能有什么办法为湛凯贤洗去冤屈?
“既然你如此执着,我们就拭目以待。”枭墨轩说完起身就走。
看得出来他有多恨自己,所以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因为他的几句话而改变决定,甚至放手?
从茶馆出来的枭墨轩给牧思凯打了个电话,“正如你说的那样,他打定主意要送湛爸爸进去,借此来打击沐歌。”
牧思凯很愧疚的道歉,“对不起,因为我父亲再次给你们带来这么多的麻烦,而我却无能为力。”
其实枭墨轩打电话来,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这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道歉,我个你打电话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已经见过你父亲,而且我还约了施敬元,如果你方便不如一起来见见。”
“好,你把位置发给我,我这就去。”如果他们两个人能在施敬元这里打开缺口,或许事情就还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