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不行。”
郑语也毫不留情地揭穿:“就是编的。”
“别针对小马了,”乔亦溪站出来说话,“小马打得也挺好的,杀了三个呢。”
马期成立刻乐颠颠:“还是乔妹好!”
只剩周明叙偏头凑到乔亦溪耳边,语调颇有些不满:“你为什么只夸马期成,不夸我?”
“……”
回去的时候大家都有点醉了,乔亦溪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忘带钥匙了。
她跟周明叙说:“要不我回寝室吧,没带钥匙呢,爸妈去亲戚家吃饭了。”
周明叙倒答得快:“不用,我带了钥匙。”
于是微醺的乔亦溪就跟着他一起进了小区,电梯跳过自家楼层时才觉得不对:“嗯?不是送我回家吗?”
周明叙偏头:“谁说的?”
“你不是说你带了钥匙吗?”
“我说的是我带了我家的钥匙,”刻意混淆重点的某人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来都来了,就睡我家吧。”
乔亦溪迷迷糊糊想了一会:“也行。”
她本以为周父周母都在家,结果推开门,一片黑暗。
她问:“你爸妈呢?”
“出去打麻将了,通宵。”
乔亦溪想到了什么,笑着说:“他们肯定一边打牌一边炫耀你拿了国内第一。”
周明叙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换了个话题:“去洗吧。”
乔亦溪嗅了嗅自己袖口,一股酒味,点头去了浴室。
周明叙比她晚一点洗,和她一块出来。
乔亦溪吹干头发,发现他正坐在自己床上。
她抬腿踢床沿:“你坐我床上干嘛,回你自己房间呀。”
虾饺不知何时被锁在阳台,这会正在瞎叫。
乔亦溪正准备去开阳台门,被周明叙一把拉住,“别管它了,让它自己待会。”
乔亦溪问:“怎么让它自己待着?”
“怕它打扰我们。”
打扰?
乔亦溪挑了挑眉,“你想干嘛?”
下一秒手腕被扣着,她被人拉进怀里坐下,周明叙唇贴着她耳郭,勾勒起层层痒意,“给我点奖励。”
以前是觉得还太早,现在看来,似乎也是时候了。
修长手指开始不安分,声调缠绵似呓语:“一点就好。”
乔亦溪早就知道一点不够。
所以被人反身压在床上的时候也没太过意外,只是觉得他的重量,比自己想象的要轻一些。
她想问“你最近有好好吃饭吗”,结果话在嗓子口一转,说出来居然变成了――
“你今天没吃饭啊?”
“……”
正在奋力进行某项运动的少年抬起脸,眼底翻涌着她没能看懂的压抑。
周明叙眯了眯眼,怎么,嫌他不够卖力?
“这是你说的,”被挑衅过的某人垂头,齿关磨合轻吮,“到时候可别求我轻。”